是,坏事都是我做的,好处都让你占了,呵呵。
陈春燕继续捏着嗓子问:“陈春燕是谁啊?”
陈冬梅抱着脑袋,不敢再看窗户,呜呜咽咽地说:“你去找吧,那个长得最丑的就是了。”
陈修言捂着嘴巴低笑。
陈春燕黑了脸。
就冲陈冬梅这句话,吓死她都活该。
陈春燕弄得窗户哐哐响,“我要吃掉你,你竟敢骗我,这个院子里,最丑的是你,就是你带走了我的孩子,你死定了。”
陈冬梅慌得不得了,“你相信我,真的在陈春燕那里,今天太晚了,你明天再来吧,明天来一定能找到。”
妥了。
明天陈冬梅肯定会把兔子还回去了。
就这比鸡胆大不了多少的胆子,还敢做坏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扛不扛得住!
收工,睡觉。
傻大哥知道了钱的好处,第二天一大早都没让人叫,自个儿就醒了,他那弦本来就不多的脑子,还能匀出一根弦来注意着起床时间,也是不容易。
他一起床,就兴奋地站到了门边,恨不得来来回回在县城和村子间来回跑上十趟才好,那样他就有十颗豆子可以换一枚大钱了。
陈春燕起床去井里打水洗脸,就看到团黑乎乎的东西杵在那儿,还吓了好大一跳。
“大哥,你是起了,还是没睡?”
傻大哥蹦跶到陈春燕身边,乐呵呵看着她。
陈春燕搞不明白傻大哥的意思,问:“要洗脸是不是?”
陈谷秋打着呵欠走了过来,“姐,我点火了啊,烧点热水洗脸,这天儿还凉着。”
陈春燕力气不大,一次只能提一点点水上来,提了好几次才把几个人洗漱用的水都打上来了。
别的事儿,她敢让傻大哥干,提水这种事,她可不敢,万一傻大哥掉下去了,她那个力气捞都捞不起来人。
陈谷秋刚把水烧上,傻大哥就来拉陈春燕了。
陈春燕一头雾水,便随着傻大哥去看,这人竟然径直打开了大门,把她往门外拉。
“哎,哥,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惦记啥了,可再惦记也不是这么惦记的啊!先来把脸洗了,早饭吃了,咱们再进城。”
去县城对傻大哥来说就意味着有好多好吃的,他哪里待得住,拽着陈春燕就一个劲儿往外拉,陈春燕不走,他就开始嚎。
昨儿叫他走他嚎,今儿叫他不忙走他也嚎,张氏很快就被他嚎醒了。
昨儿他们俩跑得快,没被张氏逮到,今天就不一样了,今天他们连脸都没有洗,根本没得跑,张氏趿着鞋,披着棉袄出来,就逮到了他们俩。
“还活不活了,不活了,井在那边,一天天的嚎什么嚎,哭谁的丧呢!”
这话都不用回答,陈春燕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张氏就行了。
张氏还在骂,又骂了一二十句后,她忽然反应过来,陈春燕那意思可太明显了,就是在说傻大哥在哭她的丧。
她脱下鞋子,朝陈春燕抽打而来,“我打死你,我就后悔你娘生你的时候,没直接溺死在尿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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