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了冥界,一路上流萤一句话都没有说。
“施泽兄,你先回去吧,小竹子在我这你就放心吧,你也知道我就在这林子里了,你也能时常来看她。”琳琅对施泽说。
施泽满面愁容的,但还是点了点头。
“照顾好自己。”施泽摸了摸流萤的头,对她说。
“施泽哥哥,连冥界自己都没办法,我要怎么办……”流萤终是开口说了话。
“放心,施泽哥哥帮你去想办法。”施泽看流萤又要哭出来,赶忙对流萤说,又转过头对琳琅说,“流萤就拜托你了。”
琳琅点了点头,没想看似冷冰冰的施泽,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入夜……
“这走了两天了,你不去看看你那个徐文宣了么?”琳琅问流萤。
“再等等吧。”流萤回答的有气无力。
琳琅有点惊讶。
日子转眼到了中秋。
苏忆晚特意为今日做了身新衣裳,正满心欢喜的摆弄着。
“小姐,看样子今晚是要和徐公子赏月了?”竹桃看着苏忆晚摆弄着新衣服。
“嗯。”苏忆晚满色绯红,“文宣约了我游船。”
苏忆晚边说着边换着新衣裳,淡淡的鹅黄色缎子面的甩袖长裙,裙边绣着红色的花纹,外层罩着一层暗金色花纹的衣纱。
“徐少爷最近状态一下子好了很多,小姐的心情也跟着好了,竹桃看着也是欢喜的。”竹桃说着帮苏忆晚整理了腰封。“小姐您这衣服甚是好看。”
苏忆晚欢心的笑笑。
傍晚……
“忆晚,今晚在这月光下的你,格外的美丽。”徐文宣与苏忆晚并排坐在船尾。
竹桃与徐翊在船头。
竹桃问徐翊,“你家公子为何订了这小船?徐家不是有自己的三层家船?”
“我家公子,捉摸不透。”徐翊说着看了看船头的徐文宣,“少爷特意叮嘱我要这种小船。我也不知他怎想的。”
苏忆晚看着眼前的徐文宣,近日的徐文宣又恢复了逛灯的那日,苏忆晚沉醉于这种温柔,早把黑衣人的事忘之脑后。
看着徐文宣越过自己看向了身后,苏忆晚回头顺着徐文宣的目光看去。
只见一双层客船缓缓驶来,红色的船身描绘着金色的花纹,灯火通明,徐文宣望着船头一位白衣姑娘,似有些出神。
“文宣?”苏忆晚拉了下徐文宣。
徐文宣并未回应。
“文宣?”苏忆晚又拉了拉徐文宣。
这时那艘船近了,与徐文宣的小船并行。
苏忆晚看了那船上的姑娘,姑娘身着一身白色纱衣,体态轻盈柔美,面覆一薄纱,看不清容貌。
苏忆晚回头看了看徐文宣,徐文宣还在看着白衣女子出神。
苏忆晚面着徐文宣挡了徐文宣的目光。
“啊?”徐文宣回了下神。“忆晚,你叫我?”
这时白衣女子却叫了徐文宣。
“徐公子?”白衣女子望着苏忆晚,苏忆晚觉得她肯定是挑衅一样的看着自己。
徐文宣站起了身,“这位姑娘,认得徐某?”
只见白衣女子伸了手,徐文宣竟要跟了过去,苏忆晚拉了拉徐文宣,可是并没有拉住。
苏忆晚气急,“徐!文!宣!”
竹桃闻声跑了过来,她哪见过她家小姐这样。
“竹桃,不要!”苏忆晚并未阻止住竹桃,小船被竹桃带的晃了起来,苏忆晚重心不稳,她下意识伸手去抓竹桃,就这样竹桃被苏忆晚抓着袖子,一同落入了水里。
见状,徐翊与船家赶忙去救苏忆晚与竹桃。
而此时,徐文宣似没看到苏忆晚落水,乘着白衣女子的船,却走远了。
“少爷……”徐翊呆了呆。
徐文宣整夜都没回家。
第二日,依旧没有回来。
徐翊跪在徐家老爷身前,徐家老爷气的发抖。
“你就这样帮我看着少爷的?我把你放在少爷身边,你就这样回报我的?”徐家老爷拍着桌子。
徐翊身体抖动,似是在哭。
“哭哭哭,你还知道哭?你自己还有脸回来?”徐家老爷一脚把徐翊踹倒在地,“宣儿要是有个什么,我看,我看你也别活着了!”
徐翊直了上身,依旧跪着。
“滚!找不到文宣,你也别回来了!”徐家老爷指着外面。
徐翊给徐老爷行了叩拜礼,退下了。
徐翊没有直接出门去,而是去找了三太太。
“起来吧,不用跪了。”三太太看着徐翊说道。
徐翊行了礼,直了身,“三太太,少爷……”
“我都知道了,刚书与叶凌山,你先回去吧。”三太太摆了两下手,示意徐翊退下。
徐翊请了礼,回了西院。
“少爷啊,少爷,我徐翊跟你这些时日,您就没消停过,少爷,您在哪啊?”徐翊自顾自的又哭了起来。
徐翊哭着出了门去。
又过了两日……
“徐翊,你怎么在这?”袁晔看着锁在角落的徐翊问他。
可徐翊眼都没抬,似是没听到袁晔叫他。
袁晔蹲下身,摸了摸徐翊的额头,徐翊额头滚烫,袁晔把小包裹挂在胸前,一把就把徐翊背在了身后,袁晔整个背都被徐翊烧的滚烫。
一个半时辰后徐翊才在医馆醒来。
“袁,袁公子?”徐翊微睁双目,“我莫不是在做梦?”
“没,你没做梦,是我,我家师父收到三太太飞书,特叫我前来,哪知还没到徐家就遇到你了。”袁晔说。
徐翊喝了些袁晔递过的水,起了半身,“袁公子,我家少爷又丢了。”
说着,徐翊又要哭。
袁晔忙摆手,“别这样,怎么和个姑娘家家的似得,动不动就哭?”
“中秋那天,我家少爷上了这个白衣女子的船就不见了,这都好几日了。”徐翊抽抽搭搭。
袁晔似是想起了什么,“你可瞧见那姑娘的眸子?”
“眸子?”徐翊想了想,“眸子有什么特别之处?不都是黑色?”
袁晔皱了皱眉,他刚还以为,徐文宣和之前讲与他的叫流萤的女子私奔了。
苏宅……
苏忆晚也魂不守舍了好几天,又是摔东西,又是把新做的衣裳剪成了碎片扬了一地。
“小姐?”竹桃试探的叫苏忆晚,她怕苏忆晚就这么魔障了。
“他以为他徐文宣是什么人!我苏忆晚这么多年,哪受过这气!”苏忆晚闹着把竹桃今日新摘的花扔在地上,气不过,又踩上几脚。
竹桃从未见过这样的苏忆晚,她印象里的苏忆晚一直都是秀丽端庄、温婉贤淑的,而不是这样歇斯底里。
竹桃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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