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气的嘴皮子都发颤,心里怄死了,怎么招惹了这么个无赖!
还有那个洗衣的婆子,回去有你好受的!要不是你,这泼皮早躺地上了!
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会让这无赖给欺负了去!
还狮子大张口,一要就要二十多两。
这次松了口,难保没有下次,这可咋办?
要不然先应了他,要是还有下次,再想法子好好收拾收拾他。
秦金枝心下一番较量,最后决定给了他这二十几两。
“怎么着?不想给啊!成,我去找你男人要去!”
二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反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秦金枝要是不给,他有的是法子找人要钱。
“你要是不怕被他给打死你去好了!”
秦金枝见二赖犹豫了一下,接着道,“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家媳妇被人欺负的,你要是上门要钱,指定人打的半死!”
“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
秦金枝见二赖似乎信了,又道,“你这钱不是不能给,而是看你自己想不想要?”
“你这话说的,我指定是要的!”二赖想了想觉得还是在秦金枝这里捞钱是正经。
“你想咋地?”
“你不是也说了么,帮我管教管教侄女。”
她秦金枝这次既然回来了,怎么着也得做些啥才成。
“事成之后,给你三十两!”
“一言为定!”二赖两眼放光,感觉钱到手了似的。
“我这次会在家住上个三五天,到我走了你还没成事儿可就怪不得我了。”
秦金枝恨不得明儿全村人就都知道秦桑被二赖子给糟蹋了。
想想都觉得爽快!
“金枝妹子放心好了,绝对会赶在妹子回镇上前让妹子如愿的!”
二赖虽然有些害怕秦桑,可三十两银子啊!一个大男人还真怕个丫头不成!
二赖子心里已经在盘算怎么收拾秦桑那丫头了。
“那是最好!”秦金枝说完一刻都不想多待急忙走了。
从这天起,二赖子每天偷偷跟着秦桑,企图找到下手的机会。
就在二赖子跟踪秦桑的第三天,二赖子发现秦桑上山去了猎户家。
幸好有了上次跟踪被发现的经历,这几天二赖子都是远远的跟着,不敢走的太近生怕被发现。
本来二赖子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下手,奈何前两天秦桑不是在家,就是和妹子一块儿打草,就今儿第三天的时候,落了单。
二赖本想着等秦桑往山里走走再下手,没曾想,秦桑进了猎户家。
孤男寡女一待就是大半天,然后就见猎户光着身子和秦桑一块儿出来了。
“你可是没瞧见,你那个侄女胆大的很!光天白日的就去了猎户家,上赶的给人当媳妇哩!”二赖子说的起劲,他是真没想到。
“你说的是真的?你瞧见了?人在屋里干啥你看得见?”秦金枝觉得二赖子在唬她,自个儿办不成的事往别人头上安。
“我是没瞧见他俩在屋里干啥,可是猎户光着身子送你侄女出来我是瞧的真真的!”
他二赖在村里出了名的色坯,他还从没白日里捣鼓过哩!没想到那妮子还这么孟浪大胆哩!
要是真能尝尝那妮子的味道也是不错!
秦金枝听二赖言辞灼灼,应该说不得假。
“行了!我知道哩!你这两天抓点紧,我该回去了!”
秦金枝想着拿这事要挟秦桑换吃食方子,这么一来,回去也会好受些。
舒坦了这几日,秦金枝真的是不想回去,不想回去夜夜受煎熬。
“知道哩!金枝妹子放心!”二赖趁机摸了摸秦金枝的手。
秦金枝一把甩开高兴的走了。
秦桑,终于让我抓住你的把柄了!
我看你还不乖乖就范!
秦金枝找去后院的时候,秦桑正拿草喂马哩。
那马驹子比刚来的时候高大不少,强健不少。
“心情不错啊!喂马呢。”秦金枝走近马棚看着秦桑就满心得意。
“小姑有啥事儿?”秦桑手里拿着的草也没放下。
“咋的?没啥事就不能往后院来了?”
秦金枝这会儿心情正好,不想和秦桑计较那么多。
“我有话对你说!”
秦金枝示意秦桑过来,好说话。
“小姑你说就成,我听着呢。”
也不知又闹啥幺蛾子哩!
那日秦桑从山上给萧景辰解毒回来,就听柳叶儿说秦金枝一个人回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笑哩!
是她对这个时代的女子理解有误么?怎么被人欺负了脸上还挂着笑?
难不成是自愿的?!
应该不是!
不管怎样,看来二人真的是狼狈为奸了。
秦桑这几天也没见着动静,以为是熄了心思呢。
没想到是她想的太好了,秦金枝这就来了。
秦金枝一听,脸耷拉了下来,低低嘟噜了声,“给你脸不要脸!”
“你站那就站那吧!”秦金枝上下打量了秦桑一番,她是真没想到秦桑竟然敢与人勾搭成奸。
“我这次回来干啥想来你心里也是有数的,你要是识趣,乖乖把吃食方子给了。”
“要不然你的丑事全村可都要知道了!”
秦桑听的一愣一愣,她的丑事?
不该是秦金枝她自己的丑事儿么?
她哪里来的啥丑事?
秦金枝也真敢说,想这么着把吃食方子要了去,不可能!
“小姑说的话我咋听不懂哩!我有啥丑事我咋不知道哩!”
“给我装傻充愣是吧!好,你给我等着!”
秦金枝说完转身就走,把秦桑弄的满头雾水。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几天被二赖子日日跟踪,还让他看见她去萧景辰木屋了。
秦桑更没想到秦金枝和二赖子以为她和萧景辰有奸情,还白日宣淫来着。
就在秦桑再次给萧景辰解毒的时候,木屋的门被人推开了。
萧景辰的大舅母刘氏推门而入,把正在扎针的秦桑给吓了一跳,一针下去见了血。
“不好意思啊!”秦桑连忙把针给拔了出来。
“我就说凭白无故的做啥子要帮外人绑猪,还不要谢礼,原来是人家拿身子谢你啦!”
刘氏的话说的难听,萧景辰听了挣扎着想起身。
秦桑一把按倒,转过身去对刘氏道,“婶子哪只眼睛看见我拿身子谢你外甥了?”
“莫不是婶子平日里就是穿着衣服和自家男人那啥。”
秦桑当着萧景辰的面说不出上床了之类的话来。
“好你个嘴刁的丫头片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刘氏说不过便要上手。
秦桑见状身子躲了躲,却见二赖子在外面院子里站着。
大意了!被人跟踪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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