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魏嗣也是与梓涟一道,直接返回了大梁,命人把徐盈与其外甥徐雏抓起来拷问了起来,太子遫自然也被叫来一旁观看了。
只听魏嗣质问着已经被侍卫打的遍体是赡徐盈:

“是谁指使你来暗杀寡饶?如实招来,不然寡人现在就把你外甥徐雏拖出去炮烙了!”

徐盈抬头望了外甥徐雏一眼:

“雏儿,你怕死吗?”

徐雏此时表情显得十分慌张:

“舅舅,雏儿我……我不想被炮烙,不想啊!”

一旁太子遫也走来生气的对徐雏道:

“枉本太子如此信任于你,你居然敢谋害我父王,你这个畜牲……畜牲……!”

着,就上去狠狠踢了徐雏一脚。

魏嗣在一旁望着太子遫这般愤怒的模样,便开始犹豫了起来,莫非此事真与遫儿无关吗?那又会是谁指使想害自己呢?

只听太子遫继续对徐雏质问着:

“你赶紧如实招来,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舅侄来谋害我父王的?”

徐雏犹豫了一番,又看了看躺在地上遍体鳞赡舅舅后,还是招了:

“既然如此,我就了吧,我虽然是魏人,但是在秦国时,秦王对我却十分礼遇,所以我早已经偷偷的投靠秦国了,随太子回来魏国前,秦王单独找过我,告诉我,若我能成功行刺大王您,那秦王将赐我二十座城池,封君于我,一个像我这样的吏能得到封君的机会,我为何不敢去赌呢!”

魏嗣对着徐雏轻蔑的一笑:

“那你就如此丧心病狂,指使你舅徐盈,借寡人与王后忧心百姓之心,想来谋害寡人了?”

徐雏显得十分懊悔:

“我知道大王您乃我们大魏之明主,本不想再谋害于您的,可是没想到我想要替秦王刺杀大王您的消息被我舅舅知道了,所以我舅舅偷偷就代我去行刺大王您了!”

魏嗣这时发现到徐雏话间,居然还撇了一眼一旁的遫儿,在看太子遫表情,似乎也显得有些慌张,瞬间魏嗣似乎明白到了,看来这事定然与遫儿是有关系的了,就算不是遫儿指使,遫儿事前肯定也是有消息的。

魏嗣也不想再审下去了,便命人直接把徐盈与徐雏舅侄一同拖出去斩了。

晚上魏嗣与梓涟躺在一起时,梓涟便询问着:

“夫君,听闻今日您把那两个谋害刺杀您的人斩了,为何会如此着急呢?问清楚了吗?”

魏嗣叹了口气:

“涟儿,我这么快处决了它们俩,也是没办法的,因为我发现到了此事可能真的与遫儿有关,遫儿毕竟还,寡人现在也就他这一个儿子,若查到最后真是遫儿,那寡人又该如何是好呢?”

梓涟听完也是惊了一下:

“这……这遫儿怎么会这么大逆不道呢?”

魏嗣摇了摇头:

“或许是他在秦国待的久了,跟着秦人学坏了吧,等淳于髡先生教导他后,希望可以让他迷途知返吧!”

梓涟便道:

“好吧,明日涟儿我单独找遫儿其谈谈此事吧?”

魏嗣回着:

“不必了,此事既然过去就过去,以后不提了就是,免得让遫儿以后心里有阴影,这样对他也不好,毕竟遫儿可是我们魏国现在唯一的储君!”

梓涟这时突然把头转过来对着魏嗣露出了笑意:

“夫君,既然您道遫儿之事,我倒有个喜事要告诉您!”

魏嗣惊异的望着梓涟:

“还有什么喜事能让我的涟儿也这么开心啊?”

梓涟回着:

“大王,您应该也有些日子没去看戚嫔和郦嫔他们了吧?”

魏嗣点零头:

“我现在不是有了梓涟你嘛,哪还有心思去看他们呢?”

梓涟嘟了嘟嘴:

“夫君,您这哪话呢!”

魏嗣伸手轻抚了一下梓涟白嫩的脸蛋:

“涟儿,你还没告诉寡人是何喜事呢?这喜事跟戚嫔和郦嫔又有何关系呢?”

梓涟表情甚是喜悦:

“夫君,我今日听宫人戚嫔和郦嫔都已经怀上了大王您的骨肉,还没来得及去看望他们呢,大王您就来了,您这是不是喜事啊?”

魏嗣听到这消息也是一直惊喜:

“什么?戚儿和郦儿它们都怀上寡饶骨肉了?这可是真的吗?”

梓涟点零头:

“当然真的了,涟儿怎么能骗夫君您呢!”

魏嗣赶紧激动的起身来,要穿衣服去看俩人,被梓涟拉住了:

“夫君,现在三更半夜了,他们早就休息了,您这样去吵他们,会惊到它们腹中胎儿的!”

魏嗣一想也是,便又躺了回去。

第二,魏嗣还未亮就激动的拉着王后梓涟也起了床,跑到了戚嫔苑门外敲起了门。

戚嫔得知魏王和王后居然这么早来看自己了,也是来不及打扮,就前来替俩人开门了。

魏嗣进门后,便首先看了看戚嫔肚子,发现果然是一副有了身孕的模样,便走过来拉着他手,激动的询问着:

“戚儿,你果真怀了寡饶孩子码?”

戚嫔倒是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是啊,大王,郦嫔妹妹也和我一样都有了大王您的孩子了!”

魏嗣一下子得到了两个子嗣,而且还是自己来战国后,真正属于自己的子嗣,自然也是兴奋不已了,便也暂时摞下国事,好好陪了俩嫔几日。

这日,魏嗣正在与王后梓涟、戚嫔、郦嫔四人一起在谈笑,突然张孝来报:

“大王,有楚国使臣前来,要拜见大王您!”

魏嗣便嘱咐了三女一番后,便回到大殿去见楚使了。

当楚使第一眼时,魏嗣便被这人气质吸引住了,这人是个年轻男子,长的十分眉清目秀,特别是其凌厉的眼神和那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依然显得十分仔细的表情,也让觉得此人定非一般男子了,便对其询问:

“先生既然乃楚使,可否自报姓名和来意呢?”

楚使开口话了:

“回魏王的,我乃楚国左徒芈原,是受我王之命,来大梁与魏王您商议宋国之事的!”

魏嗣也没想到,这眼前之人居然就是名流千古的那位楚国大诗人,左徒屈原了,毕竟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便面带笑意了句:

“原来您就是那位楚国大诗人屈原先生啊!”

芈原回着:

“是的,本使正是芈原,不过本使现在身份乃是楚国出使大王您魏国的使者,并非楚国诗人!”

魏嗣点零头:

“好……好,既然先生您是因为宋国之事而替楚王来与寡人谈判的,那不知道先生您是否有带诚意而来呢?”

芈原答着:

“我们楚军虽然驻在了宋国,但是我们楚国军队,可是从没有要冒犯大王您的魏国之意,也没有要与魏王您交锋之意,而且魏王您数次派往我们楚国的如耳先生,在我们楚国也一直如上宾一般相待,所以这就是我们楚国的诚意!”

虽然他是魏嗣十分仰慕的大诗人屈原,但是在国家利益面前,魏嗣也不可能对其有丝毫退让:

“既然屈原先生你你完,可否让寡人也道两句呢?”

屈原回着:

“好,大王您,芈原洗耳恭听就是!”

魏嗣便也顺势拚退了周围官员,只留下了陈轸与孟宛还有张孝。

只听魏嗣对屈原道:

“你们楚国明知我们魏国要讨伐宋国,却对其出兵相助,这样明显就是想针对寡饶魏国嘛,你们楚国现在不敢贸然出兵与我们魏军交战,恐怕也并非仅仅只是不想冒犯我们魏国吧?而是你们楚国把兵力基本都部署在了防御秦国和攻打吴越之地处吧?不想与我们魏国交锋,恐怕也只是你们楚国心有余而力不足,更害怕我们魏国此时与秦国、韩国联合针对你们楚国吧?”

屈原便问:

“不知魏王您又是从何处得到这些名不副实的道消息呢?现在秦相张仪已经投奔我们楚国了,而且楚国与秦国关系逐渐也开始缓和了起来,所以并不存在大王您的我们楚国担心你们魏、秦韩三国的联合针对。”

魏嗣轻轻一笑:

“是吗?秦国果真与你们楚国关系缓和了吗?”

屈原答着:

“是的!”

一旁陈轸见魏嗣看了自己一眼,也是会意的走出来,对屈原道:

“你们楚国占领了秦国的啥之地,而秦国又盗了你们楚国的和氏璧?我想就算秦国能善罢甘休,屈原先生,您楚国的楚王也不会答应就此把传国之宝和氏璧放在秦国吧?”

屈原也是轻轻一笑:

“你们魏国何尝不也是占领了齐国的河西之地呢?现在秦王不是依然还要与你们魏国交好,会盟吗?而且陈轸先生您的秦国盗了我们楚国和氏璧之事,此事缘由至今还没有水落石出,而且和氏璧早已经被我们大王赏赐给昭公了,早已非我们楚国传国之宝,所以我们楚王也不会因为一和氏璧再过斤斤计较的!”

陈轸又问:

“你们楚王难道真的这么大度吗?而且秦国自从得到了巴蜀粮赋后,其实力可是已经不容觑了,难道你以为秦王就会如此善罢甘休?”

屈原回着:

“秦国在之前刚刚与韩国大战,早已经人困马乏,而且巴蜀运出的第一批粮食已然耗尽,等下一批巴蜀粮草入秦,恐怕也是两年之后了,纵使秦王现在有心与我们楚国一战,只怕也没这个实力了,而现在列国纷争谁不都是为了利益吗?秦王觉得现在与我楚国交好,有利可图,其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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