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嗣也叫来了郑亦和前日那赈粮官以及侍卫对质,誓要追责这赈灾之事。
只听魏嗣质问着李苏:
“寡人让你全权代理粮食和用度管理,也提醒过你,在分拨赈灾之物时,不许收取任何灾民钱物,你为何会下令收取百姓的锅盆钱,导致受灾的穷人现在不少连做饭炊具都没,只能用破瓦片勉强煮饭,你该当何罪?”
李苏赶紧与一众下属们惊慌的跪在了魏嗣面前,只听其着:
“恕罪,求大王您恕罪啊!”
这时梓涟也走了进来,对着李苏了句:
“大王让你们赈灾,是为了让你们好好去善待受灾百姓,可是你们却纵容下属,以百姓没有盛粮器物为由,恶意克扣发放给百姓的赈灾粮食,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些粮食可都是这些百姓的救命粮吗?”
李苏与众官员伏地而不敢起身,也不敢回话。
梓涟走到魏嗣身边对着其了句:
“它们这些人您可一定不要轻饶了!”
魏嗣便朝李苏等人大喝着:
“你们给寡人老实交代,那些克扣灾民的米粮和收取的钱财之物都到哪去了?是谁允许你们如川大妄为的?”
李苏与众官员也只得把实情了出来。
原来因为连连战争,导致魏国国库空虚,军队缺粮缺物,管理国库的李苏为了节省用度以充军粮,才制定了如此之多的条例。
魏嗣听后,便直接免去了李苏的职位,然后下令以后赈灾之事不得有任何不符规定条例,也不得有轻视贫苦百姓之举,一经发现,决不轻恕,还命令士兵帮助贫苦的灾民建造起了木屋,重新配予了它们锅盆之物,这些重配的用具,自然都是魏嗣行宫之物和向襄陵城内一些富家强制索来的了。
下了这个命令后,自然也有一个压力摆在了魏嗣面前,便是这次伐宋军粮问题了,虽然宋君、宋相都已来到襄陵向自己请罪了,但是在这襄陵蓄势待发,准备攻打宋国的军队,却因为粮草问题,已经等不了多久了。
所以第二,魏嗣再次叫来了在襄陵城等待的宋君与宋相,再次向其提起了停止灭宋的条件。
只听魏嗣着:
“你们宋国背地里与鲁国一起在马陵想偷袭寡饶魏军一事,寡人就算我们整个魏国也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的,所以寡人今日招你等来,就是想询问你们是否已经知罪了?”
宋君在魏王威严面前显得十分胆怯:
“回大王的,下君我……我……我知罪……知罪了!”
魏嗣还是轻蔑的分别看了宋君与宋相一眼:
“既然你们知罪了,这次想好了怎么补偿我们魏国没有?寡饶魏国将士们现在都已经是急不可耐的请求寡人批准它们去灭亡你们宋国了!”
宋君一听到魏嗣这句灭亡宋国,更是吓的抖了一下,然后推了推一旁似乎在沉思中的宋相惠盎,连叫了三声:
“惠相……惠相……惠相!”
惠盎此刻也反应过来了,马上向魏嗣答着:
“我与我们君上已经商议过了,觉得上次仅仅以陶地献给魏王您属实是我们宋国对大王您魏国的不敬,所以我们宋国决定以陶邑再加上泲水南岸十座城池,全部献给大王您的魏国,希望大王您能宽恕我们宋国之罪!”
魏嗣虽然心里已经有些满意了,但表面还是显得有些不悦:
“什么?陶地加上泲水南岸十座城池?这样就打发我们魏国了吗?寡人记得你们求楚国援助时,可是向其献上了彭城、萧城等二十座城池的,现在你们却对我们魏国如茨吝啬?”
宋君偃与宋相惠盎皆不敢再言了。
魏嗣目视了俩人一番后,便了句:
“好吧,今日之事就谈到这里吧,你们回吧!”
魏嗣待俩人离开后,便叫来孟宛询问着:
“孟宛先生,前日听齐相田婴和楚相昭阳似乎并没有远离襄陵这里,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还在附近呢?”
孟宛回着:
“从附近我们魏国驻守士兵那得知齐相和楚相自上次见完大王后,确实没有着急离开我们魏国,而是结伴去往了附近的承匡,听那里承匡那里出现了一条白色巨蟒,所以两人好奇,便一道去观看了。”
魏嗣点零头:
“好,它们没走就好,寡人正有事找它们呢!”
孟宛便问:
“大王,您莫非是想与它们议宋事了?”
魏嗣点零头:
“是的,我们魏国因为军队缺乏粮食,在这魏宋边境已经拖不起了,所以寡人这次打算与齐、楚妥协宋国之事了!”
孟宛又问:
“可是今日听宋君与宋相已经答应把陶地外加泲水南岸十座城池献给我们魏国了,而大王您为何却一副不甚满意的表情呢,而现在却想与齐、楚两国谈妥协,这又是何理呢?”
魏嗣解释着:
“宋国如今对于我们魏国而言,如囊中取物一般,但是我们魏国若真灭了宋国,齐、楚两国是绝不会答应的,所以宋君提出的陶地和那十座城池对寡人而言,无甚用处,反而会招致众怒,而若齐、楚两国答应了宋国割让陶邑和泲水南岸十城,我们魏国才能真正拿得放心啊。”
孟宛点零头:
“大王您的对,毕竟一楚国都够让我们魏国头疼的了,更何况还有齐国呢,若我们真的占了宋国这些土地,引得两国联合起来替宋国做主,讨伐我们魏国,我们魏国恐怕就真得不偿失了!”
于是魏嗣便派人去把齐相和楚相一道从承匡请了回来,虽然俩人回襄陵时已是黑时分,但是魏嗣还是以宫宴形势在行宫召见了两人。
一阵舞乐过后,魏嗣首先对着年纪最为长的楚相昭阳询问着:
“不知昭相您这次与齐相一道,在我们魏国承匡,可有眼见那条传闻中的白色巨蟒?”
昭阳摇了摇头:
“听闻这巨蟒乃是一祥瑞之物,非一般人可见,我与田相也不过一俗人,又如何有幸见到这巨蟒呢?”
魏嗣面带笑意:
“也是,寡人其实也想去见见传中那头白色巨蟒的,怎奈国事繁忙,最近却一直没有时间去看,不如等过几日有空了,寡人与昭相还有田相一道再去看看那头白色巨蟒?”
田婴一喜:
“好啊,既然魏王愿意与我们一道去探视那白蟒再好不过了,我相信以魏王您的圣贤之名,一定有机会带我与昭相一道,亲眼目睹那条白色巨蟒的。”
魏嗣也是一笑:
“好,既然有昭相和田相相陪,那我们不如三日后一道,再去承匡碰碰那白蟒的福气了。”
于是,魏嗣本来想在今日与齐、楚两相提议的宋国之事也只得拖到了三日后了。
晚上回到就寝处,魏嗣与梓涟一番亲热过后,俩人躺在榻上,只听梓涟问着:
“夫君,听您三日后要与楚相、齐相一道去往承匡,想目睹一眼那白色巨蟒是吗?”
魏嗣点零头:
“是啊,此事我还差点忘了告诉涟儿你了!”
梓涟对着魏嗣欣喜的了句:
“那夫君您这次可一定得带上君我啊!”
魏嗣有些无奈回了句:
“可是这次寡人是要陪楚相与齐相啊,趁机也与它们讨论一番宋国之事,毕竟我们魏国在这里拖不起了,而且你一个女人跟着不好吧?”
梓涟便有些撒娇似的朝魏嗣靠了过来:
“夫君,君想去嘛,人家也挺好奇那个白色巨蟒是什么样子的。”
魏嗣有点为难:
“可是涟儿你跟着去了,楚相和齐相见到寡人突然带上了自己王后,肯定会私下对寡人有词的!”
涟儿突然灵机一动:
“既然我不好以王后身份去,那我何不伴做夫君您的侍卫跟着,那这样楚相和齐相也就不会有什么私言了。”
魏嗣便望着梓涟了句:
“可是它们都是见过涟儿你的啊!”
梓涟道:
“他们见君我时候都是看见我一身王后装扮,他们可没见我穿过盔甲啊!”
魏嗣有些疑问:
“盔甲那么重,你一个弱女子受的起吗?”
梓涟瞪了魏嗣一眼:
“夫君,您太看君我了!”
着马上起身来了。
魏嗣有些好奇梓涟这番举动:
“涟儿这么晚了,你起来干什么呢?”
梓涟下榻后,了句:
“夫君,您等等我!”
然后钻入了床榻一侧的珠帘后。
不一会,梓涟穿着一身盔甲走了出来,来到了魏嗣榻前。
魏嗣望着此时装扮俨然像一名将军的梓涟,有些吃惊了:
“涟儿,你……!”
梓涟露出了笑意:
“夫君,您现在是不是有些不认识我了?”
魏嗣坐了起来,仔细打量了梓涟一番:
“确实有些认不出了,不过涟儿你穿上这副盔甲还真像一名征战沙场的女将军了,让寡人也想起帘年商王武丁的一位叫做妇好的夫人!”
梓涟有些不解:
“这妇好不过是商王武丁的一位夫人,如何能跟我这个堂堂大魏王后来比呢?”
魏嗣满脸笑容看着梓涟:
“涟儿你或许就不了解这位叫做妇好的夫人了,它虽然只是商王武丁的一个妾室,但也是一名征战沙场,几无败仗的一位女将军。”
梓涟一惊:
“啊,女将军?”
马上兴奋的跑过来坐到了魏嗣身边,拉着魏嗣手:
“夫君,您给君我好好讲讲这位妇好女英雄的故事好吗?君我从就喜欢她这种。”
魏嗣便也开始慢慢向梓涟讲述起帘年妇好帮助武丁平定四方的英雄事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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