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上岸后,魏嗣便调侃陈轸:
“陈卿,您这去寻找船只,为什么寻了这么久都没见你人影呢,我还以为你见到附近有漂亮女子在河边沐浴,被其迷住了呢?”
陈轸一直苦笑,解释着:
“主上,您若是让我陈轸帮您荐治国谋略之策,我陈轸自然能竭尽自己所能了,可是这寻物应急之事,确实非我陈轸所长啊!”
魏嗣便又问:
“那陈卿您难道除了治国谋略之策,就别无他长了吗?”
陈轸点了下头:
“是的,主上您缺的不正是我陈轸这般谋略之才吗?不然主上您又怎会认命我陈轸在魏国享受这如此重要的地位呢?“
魏嗣本想借刚才陈轸遍寻不到船只之事,找个话题调侃陈轸,没想到最后自己却有些落了下风了,只得对陈轸竖起了大拇指:
“陈卿,看来你真是我身边最值得信任的人了!”
陈轸马上回了一句:
“主上,您可不能这么,公孙相邦、苏代、如耳三位大贤可都是值得大王您信任和重用的啊!”
陈轸之聪慧,魏嗣自然心里早已经清楚的了,所以不禁叹了口气道:
“我们大魏国,公孙相邦虽领兵、辅国、邦交皆擅长,但是遇上更强者,却也是有心无力,苏代先生虽然擅长邦交,但是其它却无所长,而如耳先生邦交、辅政都身兼一流,对兵事却莫不可及、莫不可及啊!”
陈轸不禁也了句:
“我明白主上您之忧虑,您忧虑的无非是我们魏国缺乏真正的将才之士而已,可是怎奈我陈轸无丝毫将才之能,但是我陈轸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所以我陈轸日后回梁了,一定会想办法替大王您物色出更多出色的将领来,以作我们大魏征伐下的栋梁。”
魏嗣点了下头:
“看来还是陈卿你最了解我啊!”
俩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已经把聂显扶到了城门处。
虽然城门早已经关闭,但是陈轸手中有魏国亚卿令,所以城门守卫自然是恭敬的给几人开门放行了。
入城后,几人便把聂显带到了其住处安顿好后,便各自回房歇息了。
婵儿由于把自己房间让给聂显后,今日自然是与魏嗣同住一起了。
俩人进房后,便不自觉的首先搂抱在一起首先亲吻了一阵。
放开后,俩人便也控制住了自己身体,坐在床榻上聊了起来。
只听魏嗣对着严婵儿着:
“婵儿,我听你之前询问姘儿之事,似乎对寡人有些误解啊?”
严婵儿回着:
“没有啊,我理解大王您,毕竟大王您乃是我们魏国的大王,做任何事都必须得以国家利益为先!”
魏嗣伸手替婵儿缕了缕刚才因为俩人亲吻过激而扰乱的长发:
“婵儿,只要你理解寡人,寡人我心里就舒服多了!”
婵儿突然有问起来王后之事:
“大王,您跟王后卫姐姐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在魏宫那些日子也从没见大王您去宠幸过王后卫姐姐!”
魏嗣叹了口气:
“唉,此事一眼难尽,我只能告诉你,我与王后现在为了大魏的安定,或许只能做一辈子表面夫妻,但是王后的地位,在我们魏宫,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撼动的聊!”
婵儿便有些解释之意了:
“大王,我当然知道了,对王后卫姐姐我都是崇拜,尊敬的,我可没有其他意图!”
魏嗣便道:
“婵儿,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有野心之人,而姘儿却不同,寡人在魏宫虽然选了一堆后宫佳丽,却从不宠幸它们,也是担心它们会产生勾心斗角,引起宫中不合。”
婵儿不禁道:
“大王,您这般,未免对这些您选来的后宫女子不公平吧?它们可都是想做大王您的女人才入的魏宫呢!”
魏嗣冷笑了一下:
“呵呵,如果我非当今魏王,这些后宫女子又有几人会愿意来做我女人呢?所以它们大多也都是一些,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之女而已,既然它们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只能让她们在后宫好好磨练磨练自己吧,几年后我或许会把它们这些女子全部放出宫外,随它们嫁予谁去吧!”
严婵儿又道:
“可是大王您这样不是耽误了它们的大好年华吗?我们女饶时间可是最宝贵的啊!”
魏嗣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事在其它列国不也是一样吗?那些国君们更加残忍呢,不仅把这些大好年华的姑娘第一次夺走了,而且死后还让其殉葬,寡人这般已经很是仁至义尽了!”
严婵儿还是不解的望着魏嗣:
“大王,难道您就真是那种不贪图籹铯的君王吗?可是您跟人家那个时候,人家发现你可不是这个样的哦!”
魏嗣看了眼此时有些脸红的婵儿:
“谁寡人我不喜欢女人啊?只不过寡人我喜欢的女人都是比较不一般的那种而已,就像婵儿你这样的!”
婵儿脸一下子变的跟红苹果一样了;
“大王,那您觉得婵儿哪里跟其它女人不一样了?”
魏嗣面露笑意没有回答,而是趁婵儿没注意,直接把其推到在床榻上,压了上去。
只听婵儿嘴里着:
“大王您好坏,您真坏!”
魏嗣一手扯开了婵儿腰间束带,回应着:
“寡人我不坏,又怎么能征服你这个妖精呢?”
不一定,自然是传来了一阵阵如高山流水,瀑布倾泄般的音律了。
到邻二,因为魏嗣要赶往周王畿而去,而陈轸也得去调集附近魏国兵马,所以只留下了婵儿一个人在这河阳城照顾聂显了。
因为婵儿乃严仲子之后,与聂显的先祖聂政的关系,所以严婵儿见到聂显也是犹如自己亲人一般,便主动向魏嗣要求留下来照顾聂显了。
魏嗣乘马车离开河阳城,渡过河水,穿过邙山,来到周王畿的成周宫殿外时,已经是接近黄昏时分了。
魏嗣这时也已经换上了一身魏王袍服,威风凛凛的站在成周宫殿大门外,等待着周王室官员前来相迎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魏嗣在宫门外居然等到色都渐暗了,却还没有等到一个来迎接自己的周王室官员。
这时的魏嗣自然十分气愤了,便质问周王室宫门的守卫将领:
“你们周王畿莫非是看不起本王吗?”
见守卫将领不敢作答。
魏嗣指着守卫将领继续道:
“如果你们今日不放本王进去探望周子,本王一点回让你们这些愚昧之人明白后果的。”
魏嗣刚完话,突然身后走来了一名年纪十岁不到,穿着却十分高贵的男孩。
只见这男孩走过来,十分不屑的打量了魏嗣一眼后,问了一句:
“你莫非就是那位冒充魏国大王的骗子吗?”
魏嗣也没想到自己今日居然被一孩数落成骗子了,便轻轻对其一笑:
“你又是何人,居然敢言论本王乃骗子?”
男孩昂首挺胸的道:
“我乃韩国公子束,是受我父王之命来此保护周子安危的!”
魏嗣这时才知道原来这孩居然就是如今与韩仓争夺太子之位的那位韩国公子束,便了句:
“年纪,倒挺是大言不惭啊?”
韩公子束,又再次打量了魏嗣一眼后,道:
“你自称自己乃魏国大王?难道就凭你现在这身盗取而来的魏王服饰,就可以到处招摇撞骗了吗?你敢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魏嗣还是对其轻轻一笑:
“好啊,本王倒想听听,你是如何本王是招摇撞骗了?”
韩公子束指着魏嗣,又向前靠近了一步:
“其一,你既然自称自己乃魏王,那你车鸾仪仗又在何方?”
魏嗣一下子倒被这孩问住了,毕竟自己车鸾仪仗早已到往故都安邑去了,又如何能赶来这周王畿呢,便回了句:
“此事恕本王无以作答!”
公子束又问:
“其二,你自诩魏王,本公主怎么看不出你身上有魏王的霸气?”
魏嗣表情没有变化:
“一个王者的霸气可不是你一孩能看透的!”
公子束再问:
“其三,就算你真的是魏王,你此番趁子病危,来周王畿又有何意图?”
魏嗣便也问了句:
“你的问题问完了吗?”
公子束回着:
“问完了,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问题呢!”
魏嗣带着笑意道:
“好吧,那本王就给你答案吧,本王这次乃是打算微服寻访我们魏国野王、河阳等新地,当然是没有宫廷仪仗随行了,第二个问题本王已经回答过了,至于你本王意图,本王也是因为从它人那听闻周子病危消息,所以才毫无准备,第一时间就赶来了这成周王宫,这些你听懂了吗?”
公子束满脸愤怒的眼神瞪着魏嗣:
“你就是一个大骗子而已,还在这给本公子编故事,堂堂一国君主,怎么可能不顾自身安危去做这等滑稽之事?”
完后,便对着身后侍卫道:
“给我把这个假扮魏王的骗子拿下,送往大梁去,交给魏王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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