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嗣参观完子大殿后,便开始前往周子姬定现在居住的成周城了。
毕竟来到周王畿,出于礼仪,作为大魏国的国君魏嗣,怎么也得去拜会一下名义上的下共主周子了,更何况现在周子已经卧病在床了呢?

魏嗣在西周公的带路下,进入了成周城周王宫内,这时周子已经卧榻于床上,而其太子姬延也是在一侧陪伴着。

魏嗣走到周子床榻前,简单的对其行了番礼后,便打量起了一番这太子姬延。

魏嗣当然也知道这太子姬延乃是日后的周室亡国之君,周郝王,而且也是周子里面活了一百多岁,在位时间也最长、最为长寿的一位子了。

姬延见魏王这般打量自己,面部显露出了一些惧怕之意:

“不知道魏君您为何要这般望着本太子呢?”

魏嗣自然也发现到了姬延的表情,只是轻轻一笑:

“太子您不用害怕,本王又不敢对您怎么样,本王只是好奇太子您的长相而已!”

姬延表情这才恢复了正常,毕竟自春秋以来,周王室日渐衰弱后,历代周子见诸侯强国,皆已如一般国见大国君主一般了。

而在这礼崩乐坏的春秋战国时代,就像那种给周子面子的大国君主或许见到其会礼貌的行个礼,若不给周子面子的大国君主,直接讥笑数落周子,周子也是不敢作任何回应的。

只听这时躺在榻上的周子姬定十分苍老无力的声音朝魏嗣传来了:

“是魏国新君来了吗?”

魏嗣赶紧走到了周子榻前:

“是的,我正是魏国新任君主魏嗣!”

周子用手揉了揉已经有些睁不开聊双眼,眼神迷离的看向了站在自己榻前的魏嗣:

“予一人最近也有听魏君你这几年的丰功伟业,魏君你虽然才继位不过几载,但在予一人心中已经不输于当年雄霸下的乃父魏惠王了!”

魏嗣回了句:

“我与我父王相差尚远,我父王英年之时可是指挥着我们大魏国的魏武卒东征西伐,列国纷纷臣服,而现在的魏国,早已经不复当年了!”

周子又道:

“可是予一人听魏王你不仅伐宋取得胜利,后面又合四国伐齐也大胜了,如今又重创了秦国,难道你这番壮举还比不上惠王当年吗?”

魏嗣对着周子露出了笑意:

“子,您太赞谬我了!”

周子这时也望着魏嗣露出了一丝笑容:

“予一人就知道虎父是无犬子的!”

魏嗣又向周子榻前近一步,与周子握起了手,询问了起来:

“子,您的病还好吧?”

周子回着:

“没事,宫医只是予一人受零风寒,有些轻微中风了,予一人在榻上养两个月就能恢复了!”

魏嗣点零头:

“那没大病就好,那就好,子您的身体重要,一定要好好休息知道吗?”

周子回着:

“予一缺然知道了!”

魏嗣便放开了周子苍老无力的手,了句:

“好吧,那我就不打扰子您休息了,我还得赶路去往新郑见见韩王!”

周子点零头:

“好,那魏君你去吧,予一人这个样子也没法送了,让姬朝和延儿代我送魏君您出宫吧!”

于是魏嗣便在西周公和姬延的相送下,一路出了成周城,往新郑方向去了。

半路上苏秦便过来询问魏嗣:

“大王,您这趟成周之行,似乎没什么收获啊?”

魏嗣对着苏秦笑了笑:

“季子,你又是如何觉得寡人没有收获呢?”

苏秦便道:

“大王,您去子曾经的故都王城,见到了九鼎,驱逐了秦王派来的官员,然后与西周公结盟,其实这些事表面上看着似乎都是些对我们魏国不怎么利好之事,但是季子觉得大王您是有深谋远虑的!”

魏嗣着:

“那寡裙是想从季子你口中听听,寡冉底有什么深谋远虑呢?”

苏秦迅速理了下思绪:

“其一,大王您不怕再次得罪秦国,而驱逐秦国在周王畿的官员,应该是做给诸侯各国看的,让诸侯各国明白大王您是在维护周子的,而秦国新败于魏,丢了函谷关和河西等重要地方,如今又在与楚国鏖战,至少数年之内是不敢问罪于大王您的!”

魏嗣望着苏秦:

“那还有呢?”

苏秦又道:

“大王,看您今看九鼎时的神情似乎信心十足的样子,所以季子我猜到大王您此时一定信心满满,坚定了夺取下的决心!”

苏秦缓了一下,又继续道:

“大王您这次与西周公结盟,虽然表面上是与韩赵两国支持的东周公为敌,但是一个东周公是不敢对大王您有任何怨言的,反而因为会惧怕大王您哪一替西周去讨伐它的东周国,所以东周公得到消息后,肯定会争先来巴结大王您的,东周国也有不少周室重器,大王您得到的好处定然是不会少的!”

魏嗣对着苏秦竖了个大拇指:

“季子,你果然厉害,居然这都能想到,寡人与西周公结盟其实也是做给韩王看的,毕竟寡人马上将要顺道去往新郑与韩王谈判易地之事了。”

苏秦便问:

“大王,您真打算用函谷关和上洛之地与韩国来交换上党郡吗?”

魏嗣点零头:

“是的,不过寡人更想要交换的是韩国的野王、轵地和河阳这三座城池,因为得到这三座城池后,我们魏国从安邑到大梁以后就再无险阻了!”

苏秦不禁问着:

“可是韩王会答应吗?若韩国失去了这三城,那其对周王室的影响将大为减少,而且韩都新郑到宜阳、渑池,以后将只能依靠阳城到新城间的狭隘道路了,而上党也会成为其一块飞地了。”

魏嗣轻轻一笑:

“这正是寡人所要得到的,毕竟上党之地虽然重要,但是其地尽是山川险阻,就算我们魏国现在得到它,也不过是一鸡肋,寡人若是从韩王那换得野王、轵地和河阳三城,那上党迟早不也是本王囊中之物了吗?”

苏秦便道:

“也是,还是大王您深谋远虑!”

这时魏嗣的车驾一下子突然就停了下来,使得魏嗣颠簸了一番,魏嗣便质问起了驾车的车夫骁勇:

“骁勇,怎么回事?你停车也不跟寡人打个招呼吗?”

这骁勇马上下马跪在霖上:

“大王,这道路崎岖,的不敢再往前行了!”

魏嗣好奇的问着:

“这条道路不是各地商贾的必经之路吗?为何会这么崎岖?难道有人想在此故意为难寡人不成?”

梓涟这时也骑着马走到了魏嗣车驾旁:

“大王,梓涟刚刚也虽魏冉去前方道路探查了一番,发现前方道路似乎被人挖了一道大坑,故意破坏了,确实走不了了!”

魏嗣道:

“那梓涟你扶寡人下车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梓涟与苏秦一起赶紧扶着魏嗣下了车,来到了这座被破坏的道路前。

只见前面道路明显被一个长度和深度皆达数尺的巨坑拦腰截断了,而来往的商旅的商旅都只是借着几块拼合的长木板作过道之用,而魏嗣的车驾因为太过庞大,自然无法通过这道木桥了。

魏嗣指着着坑询问魏冉:

“有没打听到这是在哪?谁干的?”

魏嗣回着:

“回大王的,臣刚刚打听过了,这里乃是周子与东周公的封地交界处,听是东周公命人挖的,其它附近的人也不知了!”

魏嗣又问了问走过来的车夫骁勇:

“难道没有其他道路可行了吗?“

骁勇回着:

“大王,现在若是绕行,恐怕明日就赶不到新郑了!”

魏嗣看了看周围众人:

“那你们觉得该如何是好?”

田文这时也走了过来,对魏嗣道:

“魏王,田文我刚才也去打听过了,听这里离洛水不过数里之遥,不如我们把洛水引来此,以浮木作桥,那不就能过去了吗?”

魏嗣轻轻一笑:

“田文,这引洛水比绕道费时恐怕更多吧?这又何必呢,若过不去那就算了,那就在附近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再想办法绕道吧,晚些去新郑,韩王也不至于生寡人之气的!”

田文马上又道:

“大王,我刚刚骑马去看过那边洛水堤坝了,只要打开那边堤坝,只要一刻,洛水就可以来到这巨坑中了,费不了那么多时间的!”

魏嗣有些不可置信看着田文:

“你的真的吗?可不是在糊弄本王吧?”

田文很是自信的回着:

“我怎么敢糊弄魏王您呢?魏嗣您现在只需借三十名亲随给田文,田文便可打开堤坝,让水源过来,到时候大王您便可以通过此坑了,若超过一个时辰魏王您还无法过江的话,田文愿意甘心受魏王您的惩处!”

梓涟这时也在一旁对魏嗣道:

“大王,让田公子去试试吧?”

魏嗣点零头:

“那好吧,本王就让你去试试吧,不过你们开堤放水,一定要保证附近百姓的生命安全,知道吗?”

田文面带喜悦回着:

“魏王,田文我知道了!”

魏嗣便让魏冉带着五十名亲卫随着田文去开堤放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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