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秘男子本来开始与陶朱公范旻商议的是要拿’随侯珠’向其换取三车珠玉,没想到这陶朱公居然如此吝啬,所以一气之下,便要拿着’随侯珠’离开了陶朱公的住处。可是刚走到陶朱公宅院外不远,突然一发冷箭从后而入,导致这神秘男子瞬间丢了性命,而其手中装有’随侯珠’的木盒也是不翼而飞了。
待陶朱公一名门客把神秘男子送到陶地郡署内,一详查,才知这人居然是大梁学宫中的一名叫做李乾的学生。
刚好孟子此时也正在陶城查找’随侯珠’的下落,知道大梁学宫一叫李乾的学生死在这后,也带着黛姬来确认了一番,才知道这李乾便是当时占了黛姬身子的那个男人,也是从黛姬手中拿走’随侯珠’之人。
于是孟子便把此消息立刻上报给了魏王,自己与陶地官吏一起详查了起来。
燕国武阳新都。
这日已经是苏秦代燕王在黄金台招贤纳士第七日了,虽然有不上台来之人,但是真正能堪大用着,却是渺渺无几。
苏秦这时不禁唏嘘道:
“难道真是这燕国太贫弱了吗?才使得天才大才之士皆不愿来为燕国效力?可是当年贫穷的秦国也比现在燕国好不到哪去啊,为什么秦国却能得到数不清的贤人异士去投效呢?”
这时突然不远处有一声音传来:
“既然燕国想得到贤才之士,难道仅靠一黄金台,就幻想着会有真正大贤之士来投效?你们在做梦吧!”
苏秦这时朝这说话之人看去,发现居然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童,顿时惊讶不已,便走过来,对其询问:
“小兄弟刚才可是你在说话?”
孩童回着:
“是的,刚才就是我说的!”
苏秦便问:
“既然小兄弟,你说我们燕国这样是招不到贤人,那你觉得怎么样才能招到贤人呢?”
孩童说着:
“燕国既然想招贤纳士,身为国君的燕王若都无法亲自前来礼遇贤士,那谁又会愿意为燕国效力呢?若大人您是一个想要成就自己功名利禄的人,在天下列国中去做选择,您会选择一个最为贫弱的燕国吗?”
苏秦立刻对这孩童刮目相看了起来:
“我苏秦求教于小先生了,不知道小先生如何称呼呢?”
孩童回着:
“我名唤蔺相如,本出生于中山国,现在随父母客居在这武阳城中。”
苏秦听完这名字一惊:
“相如,相……如,哈哈,好名字,好名字,看来小先生你日后必能有一番大作为啊!”
小蔺相如摇了摇头:
“我才没大人您说的那般痴心妄想呢,大人您可以想想,当年周文王为了得到姜子牙,可是费劲了千辛万苦,不仅数次拜访,而且还对其行仲父之礼,才得到了姜子牙的辅佐,最终成就了周室之业,所以贤才之人没你们想的容易就能得到的!”
说完,就转身跑的无影无踪了。
苏秦看着这叫蔺相如的孩童远去背影,不禁说了句:
“难道我苏秦真的还不如一个孩童吗?”
于是苏秦回到了宫中,把孩童之话,转告给了燕王姬职,姬职听后也觉得甚是有理,便宣布自己要每日亲临黄金台,以燕国最高礼仪来进行招贤纳士。
燕王重新公布招贤令后,前来黄金台的有才之士果然与日俱增了起来。
这天燕王姬职亲自在黄金台下恭迎上台的贤才,突然走过来一衣衫破烂的中年男子,可能是没注意,忍不住朝姬职咳嗽了一下,导致姬职身上沾上了此人唾沫,姬职自是大怒了,便命人赶紧把此人擒住了,对其喝道:
“哪来的乞丐,居然胆敢在这武阳城冒犯寡人?”
这中年男子丝毫没有惧怕之色: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大王您要招纳贤士吗?我才从赵国赶来了奔波了近一个月才赶回到燕国来的!”
姬职轻蔑的看了这中年男子一眼:
“是吗?就你这样,也配做我燕国的贤士?”
然后对着侍卫说道:
“把这冒犯寡人的乞丐带下去,重罚!”
这中年男子这时高呼了一声:
“就这样的无道的昏君,也配招贤纳士,真是污了天下士人的眼睛、污了天下士人的眼睛啊!”
然后被人带下去了。
姬职这时想一想更加生气了,自己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当众受一乞丐之辱呢,所以又命人把这中年男子带了回来,打算当众先侮辱它一番,再让人拉去施以重刑。
只听姬职对其怒喝着:
“你是何人?是否是赵国派来的细作,若不给寡人如实招来,寡人必将对你施以凌迟之刑!”
被押回的中年男子没有丝毫惧怕:
“我郭隗本燕人,只因中山贼寇侵占了我家,不得已才举家去往赵国的,现如今,听闻我燕国有了一位贤明的国君后,才回来想为继续我燕国燕国效力的,没想到遇到你这样的昏君了,我郭隗真是眼拙、眼拙了!”
突然这时台下走来了一官吏,看了郭隗一眼,立刻冲过来,指着郭隗对一旁燕王姬职说道:
“国君……国君,这人正是那郭隗、正是那郭隗啊,在我们燕国做过两次官的郭隗啊!”
姬职一惊:
“它是哪个郭隗?是赵国那个大败齐军的郭隗?还是在我燕国为过官的郭隗?”
这官吏回着:
“国君,它们都是同一人、同一人啊!”
燕王姬职知道眼前这人居然就是在赵国大败齐军的郭隗后,赶紧冲上前,亲自跪在其面前,为其解起了绳索。
不一会,郭隗被姬职请入了自己王宫大殿内。
姬职更是亲自斟茶倒水伺候起了郭隗,而郭隗这时还是一副生气的模样,根本没有把堂堂燕王放在自己眼中。
姬职见自己这般礼遇郭隗,这郭隗都没有丝毫感动,便故意问了一句:
“先生,既然您回到了我们燕国,以后是否就可以留在我们燕国了呢?”
郭隗脸色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我郭隗留在燕国与否,跟国君您又有何关系呢?”
姬职突然跪在了郭隗面前:
“先生,只要您愿意留在我燕国,寡人愿以国委之!”
郭隗便问:
“那国君您现在不怪罪我郭隗对您不敬之举了吗?”
燕王马上张开手,望着郭隗:
“先生,您如果想吐口水在寡人身上,尽管吐吧,寡人绝不怪罪、绝不怪罪!”
郭隗本来就是试试这燕王姬职,到底是否是自己可以侍奉的,这时见燕国居然能这般恭谦后,便也终于恢复正常,赶紧扶起了姬职,然后跪在了其面前:
“国君,请您恕我郭隗之前冒犯之罪!”
于是燕王宣布以郭隗为国相,让郭隗和苏秦共同帮助自己在黄金台开始招贤纳士了起来。
魏国陶地。
陶城君署中,这时正在进行着一场审案。
只听立于堂前的孟子对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陶朱公范旻,指了指地上一具尸骸,质问着范旻:
“陶朱公,这李乾死在你们陶宅之外,你如何解释?”
范旻趾高气昂回着:
“孟轲先生,不要以为您有名气,就可以随意诬陷到我陶朱公,在其它地方或许你孟轲有人能给你面子,但是在这陶地,乃是我范旻说了算的地方!”
孟子丝毫不虚:
“陶朱公,我问你的是这李乾为何会死在你们陶宅之外,你扯那些无用的做甚?莫非你是做贼心虚?”
范旻轻轻一笑:
“在这陶地,我范旻就是这里的王,即使魏王来了也得给我范旻面前,你孟子身为一鲁国人,居然敢来此诬陷于我?”
孟子也有些气愤:
“既然你陶朱公如此仗势凌人,不配合我孟轲查案,好,那我就只能魏王亲自来查你这陶朱公了!”
范旻大笑了起来:
“好啊,那我就等着你请魏王前来,我到要看看,你们是想怎么诬陷于我陶朱公的?”
孟子派人暗查了一番李乾死因,得知其中之蹊跷,因为附近有一猎户刚好经过,看到了李乾是从陶朱公宅中出来后,被一神秘人杀死的,而且这猎人还看到这神秘人杀害李乾后,就把其手中盒子带回陶宅去了。
所以孟子也清楚了,这陶朱公定然与李乾之死脱不了关系了,而且很有可能自己要找的’随后珠’定然就是在陶朱公宅内了。
但是因为陶朱公范旻在整个陶地势力太过强大,所以才想先把其叫来试探一番,看其能否交出了。
孟子见这范旻态度居然如此强横后,也知道纵使’随侯珠’真的在陶宅,恐怕其也不可能会交出来,便只得返回大梁,把此事禀报给了魏嗣。
魏嗣一听,这’随侯珠’居然与陶朱公范旻有关系后,也是惊了一下。
毕竟以前魏嗣从宋国得到陶地时,为了能得到陶地归服,便与这里势力最大的陶朱公范旻定了一规矩。
这规矩就是魏国只对这里委派一名义郡长,负责协助陶朱公收租,送予大梁,其它陶地之事全由陶朱公自行决断。
魏嗣若亲往陶地调查此事,恐怕会得罪了这陶朱公,那整个陶地就乱了,若不得罪其,这陶朱公肯定不会轻易交出’随侯珠’的,所以魏嗣此时显得十分得为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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