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国都濮阳。
卫君此时表情十分的忧虑,嘴里一直自言自语着:

“到底怎么办,怎么办为好呢?难道我们卫国享国八百余年,到寡人手中真的就要灭亡了吗?”

旁边站着大臣薄疑惑边便安慰卫君:

“国君,您不必如矗忧,魏国这次明显就是想讨伐我们卫国,才以索要双倍贡品为理由的,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求援于赵国呢?”

卫君一阵苦笑:

“你以为赵国会为了我们区区卫国而与魏国开战吗?就像在现在的韩国上党,对于赵国是多么重要,可是赵军与魏军相遇后,却主动退却,明显就是因为赵国不想与魏国开战。”

薄疑边便道:

“国君,那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了,齐国现在军队主力全部驻守在燕国境内,基本是不可能救的了我们卫国了,而南面宋国自身难保,跟帮不到我们卫国,我们不求赵国还能求谁?我相信只要大王您答应割十座城予赵国,那赵国肯定会不顾一切来救我们卫国的!”

卫君不禁了句:

“薄疑,十座城,你的容易,你不知道我们卫国现在也就仅存二十余城了吗?哪还割的起十座城池?”

薄疑表情十分难受:

“国君,可是您若不割这十座城予赵,那大王您祖先成汤、微子的宗庙、社稷,连同整个大卫国将在魏国大军的蹂虐下不复存在了啊,还望国君一定要好好思虑一番,这可是我们卫国唯一可行之法了!”

卫君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等寡人派去问候寡人妹妹卫姬的使者回来再吧,不定卫姬能替寡人在魏王面前求到情呢!”

魏国大梁。

此时卫姬寝宫外正跪着一名年迈的老妇,只听其不停哭诉着:

“公主……公主……公主啊,您就真的要眼看我们卫国的宗庙社稷就这样没了吗?您可是我们卫国的长公主啊……!”

卫姬此时坐与床榻之上,也是泪流满面,旁边新来的侍女翠环安慰着其:

“王后娘娘……王后娘娘,您可不要哭坏了身子啊,自从外面那妇人来此哭诉后,您就一直在这坐着流泪,连奴婢我都看着不忍心了,要不奴婢还是去把那妇人请出去吧!”

卫姬擦了擦眼泪:

“你可知外面那妇人是何人,就如此大胆要把其请出去?你眼里还有我这王后吗?”

翠环吓得赶紧跪在了卫姬面前:

“王后娘娘……王后娘娘,奴婢确实不知道外面那妇人身份,请王后娘娘您宽恕!”

卫姬叹了口气,用手示意了下翠环:

“你起来吧,我也不妨告诉你,外面那妇人乃是本后的乳娘,我也知道他此来一定是受了我那位不成器的国君兄长指使,来此为我母国卫国求情的,所以我现在是见他也不是,不见他也不是,你我该怎么是好?”

翠环便问:

“王后您现在是魏国的王后,还是卫国的公主?”

卫姬回着:

“我既早已嫁入魏国,当然是魏国的王后了,这卫国长公主早已经成为过去了!”

翠环道:

“既然王后您现在是我们魏国的公主,那自然首当为我们魏国着想了,奴婢听上次因为王后您的宫人贪污受贿,把其所得都送往卫国去了,导致大王大怒,已经好些日子没来看望王后您了,要是在他国,王后这般举动定然会使得自己王后之位都丢聊,还好遇到了我们大王这么一个贤君,所以您可不能再让大王失望了啊!”

卫姬听完翠环一番话,瞬间想明白了,了句:

“好,谢谢翠环你提醒本后了,我现在就去见我那乳娘,把话清楚去!”

魏嗣此时正在书房审阅文书,见到张孝匆匆跑了过进来,便询问:

“大鼻子,是宫中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张孝回着:

“也不好是不是大事,就是早上大王您让的派人盯着的那个要求见王后娘娘的卫国妇人!”

魏嗣轻轻一笑:

“看来王后娘娘是做了决定了?”

张孝回着:

“正是,王后娘娘已经送了包财物,把那卫国妇人撵走了,还告诉了卫国妇人,其现在早已经不是卫国公主,以后也与卫国没有任何瓜葛了!”

魏嗣其实放那卫国妇人进来,也是想试试王后卫姬是否还存有私心的,以此决定以后是否重寻一位新的后宫之主,见王后已经醒悟了,便也宽了心,对张孝道:

“此事以后就当没发生过,你去把陈轸和孟宛叫来吧!”

张孝突然了一句:

“大王看来您定然是要对卫国动手了!”

魏嗣不可思议望了眼张孝: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揣测寡人意图了?宦者不得干政,你忘记了寡人对你的训诫吗?”

张孝赶紧跪在地上磕头认罪了,魏嗣示意起起身:

“起来吧,赶紧去叫人去!”

卫国濮阳。

卫君这等回了使者,也就是那位老妇的回话后,瞬间便绝望了起来,便直接把国事委托给了薄疑,不再过问,自己整日便与后宫一众女子纵情声色起来了。

本就有野心的薄疑便开始迅速联络赵国,以十城相许,请求赵国出兵来对抗魏国的军队。

魏国与赵国之前数十年,甚至百年,基本都是因为为了争夺卫国,而发生战争,这次魏嗣听到赵国将要出兵援助卫国消息后,自然也是大怒,便直接命人修书给赵君,望其不要干预卫国之事。

可是赵君为撩到卫国十座城池,自然是不理会魏王的劝了,便排了五万赵军,开始前往卫都濮阳,以帮助卫国守护国都。

魏嗣这日在宫中会见百官,询问起了伐卫之事。

只听李奇首先走出来劝道:

“大王,如今我们魏国兵事频繁,您一年前出兵上洛,半年前又出兵上党,如今还要发卫,您得想清楚,这次伐卫可不仅仅与卫一国作战,而是与赵、卫两国作战啊,而赵国同我们魏国一样都乃是大国啊!”

孟宛这是直接走了出来对李奇道:

“李奇大夫,您得想一想,两年前,我们魏国与秦国的那场河西之战,当时我们魏国可是实力完全不如秦国的啊,可惜我们魏国却偏偏大胜了秦国,还收复了河西,使得秦国现在已经不敢轻视我们魏国了,现在我们魏国国力、军队都日益强大了,那您觉得现在赵、卫两国相比秦国又如何呢?”

李奇便回着:

“赵、卫就算加起来也比不上秦国的,可是上次河西之战,我们魏国可是得到了韩国十万援军帮助的,而这次伐卫却偏偏没有任何国家愿意出兵来帮助,我们本来就因为出兵上洛、上党两地就引得韩王恼怒了,这次又得罪赵国,得不偿失啊,况且我们魏、赵、韩素来被人称作三晋兄弟之国,是有情义的唇亡齿寒之邦啊!”

陈轸便也开口了:

“上次为了求得韩国援助,我们魏国可是以襄陵作为报答,韩王才答应出兵的,不过韩王后面还算觉悟,异地时,知道襄陵于韩无甚用处,见到我们魏国一战变强后,也主动放弃了襄陵之地。李奇大夫,您可想想那时候我们大王也拿割地求援赵国,赵君当时可是直接都没搭理的,况且这次也是赵国先出兵卫国的,所以在这大争之世就是强者的下,若事事怕得罪他国的话,我们魏国又何从强大呢?”

李奇一下子不知道如何作答了,百官也皆被陈轸之言折服了。

魏嗣这是也道:

“陈卿的对,我们魏国就是要在这大争之世崛起,直到站到最高处,所以以后情义二字让他当做浮云一般去吧,不过若真的遇到对我们魏国讲情义的国家,我们也一样以情义待他,若都像赵国这般虚情假意的兄弟国家,我们魏国不需要!”

出子这是便问了句:

“那大王您是要对赵国宣战了?”

魏嗣摇了摇头:

“倒是不至于,不过现在我们魏国驻守在魏、赵边境的军队,一定要打好十分精神,做好随时应战准备,但是我们魏国军队也不可首先向兄弟之邦赵国发难,一切如往常般,除非赵军先犯我大魏!”

陈轸便在一旁附和着:

“大王的对,我们只对支援卫国的赵军动兵,其他赵军非我们魏军敌人,反正我们大王也有代周子讨伐诸侯之权。”

魏嗣便在朝堂上正式下了讨伐卫国的军令,自己亲自以周子名义出征,率领这半年从大梁附近征集训练的兵士十万之中众,让陈轸、孟宛随行参军,历数了卫君的十大罪过,散布于魏国与卫国的全部国境。

魏军由于魏王亲征,自然士气如虹了,三日之内拔卫十余城,兵临到了卫都濮阳与卫、赵两国十万之中众对峙了起来。

虽然两边军队相当,但是士气决然不同了,魏军俨然如卫、赵联军面前的巨人一般,不敢轻易去进犯,只能龟缩在濮阳城中,借着坚固的城池以作防御。

而魏军在魏嗣带领下,像是洪水猛兽一般,不停在城外朝城中卫、赵联军嘶吼着,就等待着城中出现任何破绽后,魏军便能直冲而入,湮灭这整座濮阳城。

由于濮阳城中百姓得知卫君现在整日纵**,早已经忘了自己宗庙社稷了,卫国百姓也早就视薄疑为姧逆了,而现在卫君现在居然委国于他,所以濮阳城中民心早已泛滥,虽然有不少对卫国尚有情怀的百姓,但是对卫君的失望不满和对薄疑的憎愤之情也,逐渐有爆发之势了。

一场魏与卫、赵联军的生死战,在濮阳城中不安定的浪潮中,也即将要拉开序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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