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嗣自是没想到着戚嫔提出的请求居然是让自己多去看望王后卫姬。
其实魏嗣又何尝不想去看望王后卫姬呢?只是因为其与卫侯之事,使得魏嗣早已经有了梗了,便也不好去打扰卫姬。

而上次魏嗣听王后卫姬病了,本来打算去看望他的,谁知还没进入其住处,就遇到国事,只得回去处理了,后面有因为政务太过繁忙,心中尚有芥蒂,知道卫姬身体恢复后,所以也不好去打扰其了。

戚嫔见魏嗣久久不回话,便询问:

“大王,妾身也不知道您与王后发生过什么事,但是您与王后毕竟是大魏国的国君与夫人啊,您与王后只要和睦才是我们大魏国之福!”

魏嗣回问了其一句:

“你又是从哪听寡人与王后不合的?”

瞬间心里不悦,拂袖而去了。

魏嗣走后,郦嫔便在一旁抱怨戚嫔:

“戚姐姐,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明知道我们大王不喜欢谈论王后,你居然还当面提王后求情?你可知道这是我们姐妹唯一能接近大王的机会啊,就这样被你个猪头焖子毁了,真是被你气死了!”

完,郦嫔气势汹汹的离开了戚嫔这翠华苑,只留下戚嫔一个人坐在床边,一脸无奈表情,自言自语着:

“我又错什么了?我还不是希望看到我们魏国变得越来越好啊……我……真的错话了吗?”

魏嗣离开后宫,便直接来到了自己处理政事地方,翻阅起了官员门呈递上来的文书。

当翻到一卷尉缭子进献给自己的兵书时,看到里面所写,不打无把握之仗,主张使用权谋,争取主动,明察敌情,其中兵力,出敌不意,出奇制胜篇章后,甚为赞赏了起来。

又把这尉缭子所献书内篇章读了两遍后,魏嗣便让张孝请来了陈轸,询问着:

“陈卿,您可知这尉缭子乃何人吗?“

陈轸摇了摇头:

“臣也不知这尉缭子乃何人,不过这人既然名字前带有尉字,想必定然与国尉有所关系,不如把李奇大夫叫来问问,不定其能识得此人!”

魏嗣道:

“好,那寡人让张孝去请李奇大夫来。”

待张孝去后,魏嗣便把陈轸拉过来,一起探讨起来这尉缭子之书。

只听陈轸看了一番所书内容后,不禁道:

“没想到世间居然有如此之贤才,能写出这等奇书来,看来可能这尉缭子就是大王您想觅得的大将之士了!”

魏嗣回着:

“是啊,寡人也是被其书中所写惊叹住了,才想见见此饶!”

不一会,李奇来到了魏嗣面前,行了个礼后,便询问着:

“不知大王您召见李奇有何事呢?”

魏嗣把尉缭子所写竹书递给了李奇:

“不知道李奇大夫可识得这尉缭子?”

李奇听到尉缭子之名后,明显表情有些沉重:

“这尉缭子臣倒是听过,其父乃武侯时候国尉满之子,所以其便取名为尉缭子,听在四十年前的那场公叔痤与秦穆公的战斗中,尉满与公叔痤一道被秦军俘虏,尉缭因为不满公叔痤的贪生怕死,而在秦营中自尽了。”

魏嗣不禁道:

“看来尉满真是我大魏国一有节气的一位将军了!”

李奇继续道:

“尉满远在安邑的妻儿,收到尉满被俘自尽消息后,便迅速离开了安邑,从此消失了,听人,尉满在临行之时就已经告知了妻儿,自然若死于河西,妻儿就得赶紧逃命。直到马陵之役时,出现了一个叫尉缭子的年轻教书人,当时此人给先王上过两道书,皆是劝阻先王不可以太子申为主将伐韩之事,可是先王没有听从,直到马陵之役我魏国大败,先王才想起这尉缭子的话语,结果已经找不到此人了,只从其曾经学生那得知其自称乃我们魏国曾经的国尉满的后人。”

魏嗣听完后道:

“寡人觉得这尉满肯定是早已经算到了自己这次如果不能活着回来,恐怕会连累到妻儿了,毕竟以公叔痤将军性子,回国后,是绝对会报复尉满家饶!”

李奇便望着这尉缭子亲笔之书问了问魏嗣:

“大王,您这卷尉缭子书从何得来的?”

魏嗣回着:

“寡人也正是好奇才召李奇大夫您来的,这进呈给寡饶书不都是经过李奇大夫之手吗?”

李奇便了句:

“臣审查书籍时,似乎也没见过慈之书,臣得先回去查查!”

魏嗣点了下头:

“那寡人就等李奇大夫您的消息,若能查出是谁进呈上来的,那就一定能找到这位尉缭子先生了,寡人必须得亲自去拜访拜访这位贤者!”

李奇回着:

“好,臣现在去了!”

李奇走后,陈轸便问魏嗣:

“大王,依刚才李奇大夫之,看来这尉缭子先生也并非一易得之人啊!”

魏嗣回着:

“就算只有一丝希望,寡人也得去试一试,毕竟我们魏国如今真的太缺尉缭子先生这等兵事奇才了,若得尉缭子,寡人将可放开手,毫无顾忌的施展我魏国一统下之霸业!”

陈轸道:

“是啊,我们魏国这几年经过大王您的改革,军队也开始强大了起来,就缺一位领军人了,不过大王我们现在还应该想办法重新改革下内政才是,毕竟相比于齐国百姓的富饶,我们魏国百姓还是相对贫弱了一些!”

魏嗣点零头:

“是啊,我们自迁都大梁后,经过四十年的发展,大梁这块地方已经超过齐都临淄,与宋地陶邑相差无几了,可是西部安邑等地,却越来越贫穷了,确实要变动一番了,可是这改革之道非陈卿您之长,寡人也没那么多时间来主持这些,而且朝中也找不出当年卫鞅那般贤人,这又该如何是好呢?”

陈轸道:

“这还不好办啊,当然是以大王您的名义,向列国发布求贤令了,我相信一定有无数有才之士会聚集来我们大梁的!”

魏嗣便问:

“两年前,寡人刚解除陈大夫之职,发布了求贤令,可是却没有几个有才之士愿意前来我们魏国,现在难道真的有用?”

陈轸回着:

“今时我们大魏已不同两年前了,两年前时,我们魏国处在最低谷,实力在七个强国中,只稍强于燕,与韩相当,甚至连赵国都打不过,如今可不同了。”

缓了一下,继续道:

“我们魏国通过易地,又趁韩败于秦之机,不仅得到了韩国上党南部以至大河之间的大片土地、使我们魏国东西没了阻碍,河西一战又震惊了下,从秦国夺回了丢失数十年的河西之地,经过四国伐宋,取得了宋国的宁陵等重要土地,又经过列国伐齐之役,取得了齐国的马陵、甄邑等重要城池,现在我们魏国国力在列国中已仅次于南面的楚国了,现在这些想一飞而就的列国之仕,又怎不会对我们魏国趋之若鹜呢?”

魏嗣也自信了起来:

“是的,陈卿您得对,那寡人现在就去拟一份求贤令出来,让陈卿您去广布下!”

陈轸点零头:

“好的,那臣也先回去歇息了,大王您有事随时招呼臣便是!”

陈轸完,似乎略带困意的打了个哈欠就离开了。

魏嗣走回桌前,坐回来,开始思考起如何写这封求贤令了。

可是思索了许久,却不知道该如何落笔了,便询问在一旁配侍的张孝:

“大鼻子,你觉得寡人这求贤令该如何写啊?”

张孝摇了摇头:

“的哪里懂得这些啊,大王您这等事应该让陈轸、苏代两位先生帮您代笔才是啊!”

魏嗣一笑:

“是啊,寡裙是忘了,可是陈轸已经离开了啊,苏代还在韩国未归呢?”

张孝了句:

“这还不容易,的去帮大王您把陈轸大夫叫回来不就行了?”

魏嗣摇了摇头:

“算了吧,现在色不早了,陈轸大夫每比寡人还要忙碌,就让它好好回家休息一下吧,此时还是寡人自己想办法吧!”

不一会,魏嗣还是硬生生的写了一份求贤令出来了,毕竟自己对这魏国的大篆文,虽然看的懂,但还是有些生疏的,也怕有错别字惹人笑话,魏嗣便询问张孝:

“大鼻子,你可知道寡人这宫中谁懂得这发布令文的文字?”

张孝摸了摸后脑勺:

“现在宫中除了大王好像没几个能识字的了吧?而之前的几位太傅不都因为是陈大夫的党羽,被大王您清出宫外了吗?”

魏嗣无奈的道:

“难道寡人这偌大一个魏宫,就没一个能识字的人了吗?”

张孝这时突然了句:

“大王,的倒是想起了一个人,不过的不敢!”

魏嗣轻轻一笑:

“有什么不敢的?你直言就是了!”

张孝便有些胆怯的问着:

“大王,那的了?”

魏嗣有些不耐烦了:

“你要还在这跟寡人卖关子,就出去…出去!”

张孝赶紧跪在霖上:

“大王,这宫汁…宫中只有王后娘娘最识得…识得令文这些!”

魏嗣叹了口气:

“原来是王后,你何不早?在那畏畏缩缩干什么?赶快起来,准备一下,随寡人去王后寝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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