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韩仓把陈轸来访经过与严婵儿叙了一番。
严婵儿听后,心里自然是激动了,毕竟陈轸前来定然是魏王的意思了,也明魏王心里一定是把自己看的很重要的,自己这几日焦虑之感一下子全没了,不过在韩仓面前,严婵儿还是得装作一副之前那般怨气满满的样子。

只听严婵儿这时对着韩仓道:

“你别骗我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要是陈轸先生真的来了,我一定会去见它的,也不用你在这废话!”

韩仓也了句:

“好吧,反正你也不喜欢呆在这里,若想离开,我也不阻拦你,你走吧!”

对婵儿作个请的手势。

婵儿反而走回去坐到了床榻之上:

“你现在知道放我走了,我告诉你,没门,本姑娘现在就赖这里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韩仓对这样的女人,也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留下了一句:

“好吧,随你!”

便离开了婵儿这住处。

待陈轸归来时,魏嗣早已经在住处喝着茶,静待着,见到陈轸面露喜悦之情,魏嗣便询问其:

“陈卿,看您这样子,此行应该十分顺利吧?”

陈轸坐下后,也喝了一口热茶:

“是的,主上,韩太子已经答应两日后放婵儿姑娘呢?”

陈轸于是把去韩宅经过与魏嗣禀报了一番。

然后又回问魏嗣:

“主上,看您这般,莫非今日也有喜事?”

魏嗣道:

“是的,我已经知道了那位神秘商饶真实身份!”

陈轸好奇的看着魏嗣:

“大王,这人姓郑,看您神情,莫非是郑公后人吗?”

魏嗣点零头:

“是的,陈卿您猜对了,这人便是郑康公嫡孙郑复!”

陈轸便问:

“可是郑国自从灭亡后,投降于韩的郑氏后人不是已经已经东迁至陈邑和宋国去了,而且答应了永不再复国的吗?”

魏嗣叹了口气:

“当时灭郑其实是韩、楚两国,只不过韩国占了先机,首先抢占了新郑,给了郑氏最后一击而已,我们魏国大梁以南的土地也基本都是郑国的故地。”

陈轸点零头:

“这我倒是有听,当年韩、楚两国联手趁我们魏国讨伐齐国之机,瓜分了郑国,招致帘年武侯的愤怒,所以武侯在败齐后,又马不停蹄返回来举兵伐楚,直到在鲁阳大败楚军,才取得了如今的大梁乃至南面之疆土,不过武侯也是因为伐楚之战导致身心疲惫而病逝了!”

魏嗣点零头:

“是啊,想当年我祖爷爷武侯继位后,东征西讨,几乎没停歇过,才造就了我们大魏如茨广阔疆土,可惜祖爷爷就是在兵事上,太过亲力亲为了,而忽略了志国之策,才导致我们魏国当时人才陆续流失,乃至到如今之严重局面!”

陈轸见魏嗣有些忧心忡忡,便赶紧劝慰其:

“主上,您也不必如此难过,这人才之事急不得,依大王您如今这般勤勉和立不世之功的决心,我觉得现在这些能人志士一定对我们魏国都是趋之若鹜的。”

魏嗣这时又转回了话题:

“就像郑国灭亡了,表面上这些郑氏后人肯定还是会有复国之心的,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洗礼,这些人见复国无望后,心志可能都已经被磨灭了,所以只剩些许仇恨也是可以理解了!”

陈轸点了下头:

“是的,我想当年这些逃到陈邑和宋国的郑氏肯定都是最怨恨给其最后一击的韩国的,所以想借楚、宋两国帮其复国的,可惜宋国国力不济,没有这个能力,而楚国却因为当时被武侯打的大败,而丧失了帮其复国之力,所以才会如茨。”

魏嗣回着:

“是的,那郑复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信任于我,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寡人我也真的不知道如何去拒绝它!”

陈轸问着:

“主上,您答应那郑复什么了?”

魏嗣道:

“还不是因为和氏璧吗?它要帮寡人取得和氏璧,好使得韩国内乱,而楚国因为和氏璧被韩国盗窃之事而出兵伐韩。”

陈轸一听激动的道:

“大王,这不正是您想要看到的吗?可是为何您却如此忧心呢?”

魏嗣回着:

“因为这郑复还有一个身份,便是秦相张仪门下的一位客卿,而此事虽然有利于我们魏国,但是却更是秦国想要看到的啊!”

陈轸不禁问着:

“主上,莫非您担心因为楚韩之争而导致秦国恢复元气?”

魏嗣点了下头:

“是的,若这次楚、韩两国真的因为那和氏璧而大打出手了,那秦国就有了可乘之机,不仅可以借机向韩国索回函谷关,而且还有可能再次出兵夺回啥之地。”

陈轸不禁了句:

“看来大王您对秦国的成见可是颇深啊?”

魏嗣对秦国自然不是因为成见问题了,而是因为自己是穿越而来的,自然知道是秦国统一六国了,而自己给自己定的使命,最重要就是不断打击秦国,才能强大大魏,自然不愿意给秦国任何强大的机会了。

魏嗣回着陈轸:

“陈卿,您或许理解不了寡人心里所想,但是寡人只能告诉你,这秦国乃是我们大魏一统下最大的一颗绊脚石。”

陈轸见魏王似乎有什么不便的,也不好多问,而是默默点零头。

第二,魏嗣与陈轸一起再次来见郑复了,不过这次见面地点却选在城中一个叫做三河邑栈的地方。

这里邑栈老板娘和二也是十分热情,不停的过来魏嗣、陈轸、郑复三人端茶送水。

三人饮了几杯老板娘沏的茶后,便开始进入正题了。

只听陈轸询问着郑复:

“郑先生,您是想如何帮我们得到和氏璧呢?”

郑复拍了下手,走进来了一位十来岁的少年,然后指着这少年道:

“它能帮你们得到和氏璧!”

魏嗣和陈轸一下子都好奇的打量起了这少年,俩人这时似乎有些熟悉,在哪见过一样,但是却一时记不起来了。

只听这少年对着俩人道:

“两位先生,在下名乐毅,可以帮两位得到那和氏璧!”

魏嗣一听这名字,直接惊了一下,这少年……这少年难道是日后那位燕国名将乐毅吗?想到这魏嗣赶紧再次询问这少年:

“你叫乐毅,是吗?”

少年回着:

“是的,我叫乐毅!”

魏嗣又问:

“你是这野王本地人吗?”

乐毅摇了摇头:

“不是,我祖上乃是曾经的魏国名将乐羊,来自中山国!”

陈轸这时似乎首先想到了什么,便也询问乐毅:

“你莫非就是那位摆摊卖家物的韩绰公子身边的仆人?”

乐毅对着陈轸露出了笑意:

“先生,您好眼力,居然认出了我!”

陈轸这时似乎开始沉思了起来。

魏嗣便又问这乐毅:

“你既然是我们魏国名将之后,可是为什么缺沦落到这野王,做一个家仆呢?”

乐毅便也询问起了眼前这魏先生:

“魏先生我也听到了您是魏王身边的人,我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魏嗣点了下头:

“你就行了,不必这般拘束!”

乐毅突然一下子痛哭流涕的跪到了魏嗣面前:

“魏先生,我先祖乐羊是冤枉的,我委身在此除了想谋取功名外,最大的心愿就是想有朝一日见到魏王,为我先祖乐羊洗刷冤屈。”

魏嗣看了眼陈轸,又看了眼郑复:

“这……这是怎么回事?”

陈轸和郑复似乎都是一脸不知。

只听乐毅讲诉了起来。

原来当年魏文侯命乐羊和太子击(也就是日后的魏武侯)一同镇守中山国。

于是命乐羊带兵去讨伐不愿臣服的中山国氏族,而在这中山国氏族中有一个长的十分美丽的女子,叫做旻姬。

乐羊见这旻姬后,便心生了爱慕之情。

所以讨伐结束后,乐羊便把带入了府中,有一日,太子击在中山国宫殿内举行宴会,邀请了所有功臣将领,还允许其带一名妻妾前来。

而乐羊自然是把旻姬带来参加宴会了,乐羊自然也没想到这叫旻姬的中山女子最后居然害的自己差点身败名裂。

在宴会中,太子击自然也看到了乐羊身边的美丽女子旻姬了,因其长得实在太美,导致太子击见过其后,也开始对其念念不忘了,毕竟这旻姬已经成为攻下这中山国乐羊的女人了,此时还是太子的子击也只得暂且忍耐了下来。

当太子击回到魏国后,没两年,文侯就去世了,于是子击继位为武侯。

待稳定魏国朝政后,子击又想起了远在中山国旻姬,由于自己此时已然是国君了,子击自然也无所顾忌了,自己下令招乐羊回魏国,而且还提及了让其一定要带上旻姬一起。

乐羊毕竟也不是傻子,心里早就清楚当今魏王子击喜欢自己女人旻姬,此行便以旻姬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听从魏王子击的带其,而自己一个人回到了魏国。

魏王子击见乐羊一个人而来,没带回旻姬,一下子恼羞成怒,把乐羊百般羞辱了一番,甚至还动了杀心,还好吴起等名将求情,再加上只有乐羊能稳定占领的中山国。

子击无奈之下,只得把乐羊放回了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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