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君,不知令妹在尔后宫做甚呢?这都几杯酒了,怎还未还!”
卫君回着:
“我母后听闻舍妹回来了,便邀其相聚去了!”
魏嗣点了下头:
“原来这样,那让它们母女好好聚聚也好!”
而在魏国温地与韩国相邻的地方,这时秦与韩赵之间的战争也爆发了起来。
而这时韩赵军队,因为看到楚将景翠率领的来支援的楚军到达了附近,便主动以全军近十万兵马迎击起了秦军,打算在景翠面前先展现一番自己两国实力。
可是没想到韩赵想与秦军打这一场战,秦军却在樗里疾的命令下,开始往西退兵了。
这时韩军主将申差与赵军主将赵庄俩人便在营帐內商议了起来。
只听申差说着:
“秦军这次居然未与我们两国军队交战就退回去了,不知道这樗里疾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呢?”
赵军主将赵庄捋了捋自己长须,回应着申差:
“申将军,这秦军莫非是长途行军,粮草不济,又发现景翠将军率领的楚国援兵到来了,才撤退的吗?”
申差有些疑惑的看着赵庄:
“赵庄将军您是从何处发现到秦军粮草不济的呢?”
赵庄说道:
“我刚才听到我们赵国跟踪秦军探子回报了:
“说秦军以前都开灶生火做饭的,可是这两日却发现它们营地并没有遗留灶火痕迹,留下的都是一些像是被吃剩的树皮草根之类的东西。”
申差这时很是惊喜的问着赵庄:
“赵庄将军您所说属实吗?”
赵庄回着:
“当然了,这可是我们赵国探子亲眼所见的!”
申差这时激动的在营帐内来回走了两圈,然后说道:
“赵国将军您现在马上带领赵国兵马与我韩军一起去追击秦军,秦军在饥饿之余定然无力抵抗,我们两国军队就可以直接顺势破了那函谷关,直逼咸阳去,到时候我们韩、赵两国霸业从此就有望了。”
赵庄也興奋的附和着:
“看来这次正是我们击破秦军的大好机会了,正好也让魏军看看我们两国真正实力!”
俩将又作了一份追击部署后,便率领十万韩赵士卒,开始往西奋力追击起了秦军。
两国军队追击到邓地时,活捉到了三百秦军老弱病残,从这三百老弱病残口中,申差与赵庄这时再次确认了秦军果然是缺乏粮草才退兵的,所以韩赵两军开始对秦军穷追不舍。
结果两日后,韩赵两军居然追击秦军追到了函谷关下。
这时申差和赵庄才感到有些不对劲,因为这一路虽然能见到些许秦国兵士的身影,但是却一直没见到过秦军主力部队。
而不远处秦函谷关守将甘茂派人送来了一封战书:
“我们秦国欢迎申差和赵庄两位将军来我们函谷关做客,如果两位将军不介意,可否来关隘上陪我们秦兵畅饮一杯如何?若不愿来,可以去往周王畿附近,我们樗里疾将军正在哪里等两位将军呢?”
申差与赵庄也瞬间明白原来是中了秦军的计,只听申差说着:
“不好,恐怕现在我们王都新郑恐有危险了?”
而这时也有个骑马的韩国信使匆匆赶到了申差面前回报着:
“启禀申差将军,韩王有令,让您速速撤军回都城以保新郑安全!”
申差便问:
“莫非是秦军真的去攻打我们国都新郑了吗?”
信使回着:
“秦军应该还未靠近我们国都新郑,但是三十万秦军如今已经越过周王畿开始往我们都城新郑方向行军了,大王也已经紧急命令宜阳、新城各地兵马回援新郑了。”
申差与赵庄便也只得赶紧从函谷关撤兵往韩都新郑赶回去。
可是当韩、赵军队刚越过周王畿时,却又听到了秦军居然到达华阳后,却转道继续往东,声势浩荡的说要去攻打大梁。
还在卫国游玩的魏嗣这时也收到了秦军要攻打自己国都大梁的消息,便赶紧叫来陈轸两人在一副用帛书刻画的魏国地形图面前商议了起来。
只听陈轸指着地图士的魏国西部边境说道:
“大王,您看,我们魏国中阳、榆关与韩界地带都有高墙、河水阻挡,而且皆驻重兵,若秦进攻这两地恐怕没有攻下,我们魏国其它地方援军就能赶到了,现在我们最担心的应该还是修鱼之地,虽然有公孙相国亲领十万魏武卒守护,但是此地一被秦军突破,我们魏国大梁将危矣!”
魏嗣自然早知道修鱼之战结果了,但是毕竟魏嗣也明白什么叫唇亡齿寒,若韩国被削弱了,那下一个秦国目标自然就是魏国了,便赶紧让张孝去卫国后宫叫王后卫姬收拾一下,准备直接从卫国赶往修鱼去。
结果张孝回来报着:
“大王,小的我在卫国后宫询问了好多人,结果他们都说没见到王后娘娘!”
魏嗣也是一愣,自己带王后卫姬来卫国探亲、散心,自第一日卫姬去见其母妃后,就一直没回过来,这次居然不知道人在哪了,便马上让张孝去通知卫君来见自己。
结果张孝去找了一圈,回来禀报魏嗣:
“卫君这现在正在后宫沉迷女銫,还未起床呢!”
魏嗣有些生气了,带着陈轸和张孝亲自来到了卫君的寝宫,结果看到了惊人的一幕,此时卫君还在榻上左拥右抱着几名女子,而且其中一人正是自己王后卫姬。
魏嗣直接气的冲到榻前,把卫姬从卫君从床榻上拉了下来,给了她一嘴巴子:
“我没想到你说好去见你母妃的,原来你是在跟你兄长做这等见不得人之事!”
卫姬此时似乎清醒了,便赶紧跪在了魏嗣面前:
“夫君、夫君,我……我……!”
魏嗣直接一句:
“以后别叫我夫君了,我没你这样的王后!”
卫姬马上又要解释:
“夫君……夫君……夫君,这……这……这不是小君我本意啊……我……我也是不得已的!”
魏嗣便没有再理睬卫姬,而是指着卫君说了一句:
“好你个君君,居然这样对寡人,你给我等着瞧!”
说完,满身怒火的带着陈轸和张孝转身就离开卫宫,回魏国去了。
毕竟魏嗣也没想到自己觉得如此贤惠、而又温容体贴,有**之范的卫姬,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刚刚有些动心,却没想到她居然跟自己兄长做了这苟且之事。
而且自己还一直以为卫姬一路上看着卫君那番模样不停流泪,顾念的只是家国兄妹之情,没想到却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在路上,魏嗣也是满腔怒火不知向谁出,便问着一旁随行的亲卫魏参:
“魏参将军你跟了本王这么久,王后与自己兄长卫君苟且之事,难道你一点都不知吗?”
魏参有些胆怯回着:
“大王,其实这事魏参在王后上次回到卫国时,我就与您说过了,可是您不相信我啊!”
魏嗣又问:
“王后上次回卫国是什么时候?寡人不记得了!”
魏参回忆了一下:
“上次王后回卫国,好像是先王离世的前几日!”
魏嗣苦笑了一下:
“那寡人知道了!”
魏嗣这时心里想着,没想到这王后卫姬居然早就与其兄长卫君有这苟且之事了,戴绿帽子也是戴的以前这魏嗣本人身上的,与自己也无关,还好能这么早看清这个女人真实面目,不然自己知道晚了,还不知道被这女人伤成什么样呢。
陈轸这时也骑马过来安慰魏嗣:
“大王,此事我已经命所有随行人封锁消息了,您就别再难过了,等我们回大梁后,好好收拾这魏国便是。”
魏嗣这时便问:
“陈轸先生,我们不是要去修鱼吗?你刚才说回大梁干什么?”
陈轸便叹了口气说着:
“唉……大王您这般心情不佳,我们现在去修鱼倒是会影响了那里士气,不如直接回大梁,让大王您好好休息几日来的妥当。”
魏嗣点了下头:
“那好吧!”
然后又过了一会,来到了一条河边,魏嗣便问陈轸:
“这是什么河啊?”
陈轸回着:
“大王这是濮河啊,就是流经卫都濮阳那条河,这条濮河与我们大梁城北的济水乃是同源!”
魏嗣说着:
“哦…,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快离开卫国地界了?“
陈轸回着:
“是的,我们已经离开卫国进入到我们魏国了,前面不远处就是齐魏曾经交战过的桂陵道了。”
魏嗣又问:
“寡人也听说过当年桂陵之战,不过传说是齐国大败了我们魏国是吗?”
陈轸一笑:
“是啊,当年齐国出动了五万兵马,由田忌、孙膑率领想去救赵国,恰好在这桂陵遇到了你们魏军公子昂率领的两万兵马,结果两军交战上了,你们魏军损失了五千人,公子昂就带着人退兵了,不过毕竟因为这是我们齐国第一次战胜你们魏国嘛,所以当时齐威王便大势宣扬此事,自然就变成了齐国在桂陵大败魏军了!”
魏嗣轻轻一笑: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的,看来你们以前齐国可真是会造势啊!”
陈轸说着:
“是啊,当年的齐威王可比现在的齐王田辟疆英明多了,不过齐威王其晚年一样还是昏聩腐朽!”
魏嗣一笑:
“那寡人先父惠王呢?”
陈轸也是附和一笑:
“大王您与我陈轸心知肚明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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