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白杨感觉后背仍旧火辣辣的痛。
不过铁牛既然没有发现,那估计只是擦破了一点表皮,还没有到流血的地步。

所以白杨提都不提,转头向着四周瞧了一瞧。

惊诧地发现他们依旧是在一个圆筒状的空间里,而且圆筒状的墙壁上,也仍旧有八个门洞。

“咱们不会是又走回来了吧?”白杨问。

“当然不会!”铁牛嘿嘿一笑站起身来,顺手将白杨也拉了起来,“你看看上边!”

白杨向上一望,却见顶上另有一个圆圆的通道。比起之前走过的那个通道,还要稍显宽阔些。

“看来总算是快到目的地了!”白杨说,忽然记起一事,“你记住刚刚走出来的通道没有?咱们出去的时候,还得走你走过的那条通道!”

“当然记住了!我虽然比你笨,还不至于糊涂到这个份上!”铁牛得意地用手电筒向着其中一个门洞一照,“你看看,我做了记号了!”

白杨一看,发现那门洞口有一块青砖被敲掉了一个缺口,想必是铁牛用钢鞭做的记号。

白杨赞许地点一点头,这才抬头仔细察看往上的那个通道。

那通道几乎是以垂直的角度通向上方,而且距离地面有将近两米。

用手电筒往通道内照一照,可以看到那通道内有一道极其陡峭的阶梯。

不过这两米的高度,对白杨跟铁牛都不是什么难事,白杨也不多说,直接往上一纵,便扒住了通道内的第一道阶梯。

铁牛在下边抱着白杨双腿往上送,令白杨很轻易地就攀爬上去。

等白杨在通道内站稳双脚,铁牛先把背包、手电筒、再加上钢鞭等物递给白杨。

之后铁牛也用双手攀住最下边那道阶梯往上爬。

那通道虽然较为宽敞,却没宽敞到能让白杨弯腰去拉铁牛上来。

眼瞅铁牛爬得十分艰难,白杨心里再次涌出一个疑问:

要爬上这个通道,连铁牛这么强壮的男人都很困难。红杏虽然也练过功夫,终究是个女孩儿,至少身高上就差了一截。如果她当真去了上边,她又是如何爬上去的?

他在心里琢磨,嘴里当然不会说出来。

倒是铁牛在好不容易爬上来之后,喘着气说道:“你说这建墓的也奇怪,搞这么多弯弯道道的,那又何必留通道?干脆直接堵死了,谁能知道他上边还会有一个主墓室?”

白杨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如此工程浩大的一座古墓,你以为一天两天就能建成?那都是墓主人还活得好好的时候就开始兴建,有时候要建好几年才能完工。建的时候就留好了这些通道,以便在墓主人死后,将墓主人送进墓室,还要将殉葬的物品全都搬进来。当然大的物件比如石雕石棺肯定早就在墓室里安放好了的,要不然这样狭小的通道,这些东西可搬不进来了!”

“要我说就连小的物件要搬进来都很困难!尤其……死的那一个怎么办?也从这么狭窄的通道吊进来?死了以后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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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折腾,还不如别建大墓,直接入土为安更好些!”

白杨听他说得有趣,也忍不住呵呵笑起来,倒将本来紧绷着的气氛,一下子放松了很多。

顺着极其陡峭的通道向上爬了十多米,就到了顶头。

白杨用手电筒照照,发现顶头是一块青石板,石板与通道之间的缝隙,确实有冷风丝丝缕缕透入进来。

白杨用手推了一推青石板,发现青石板并不十分沉重,他单手这么用力一推,就将青石板推开了一条缝隙。

但令白杨吃惊的是,缝隙间居然有光亮透入。

怎么回事?

难道这个通道难道并非通往大墓,而是通到了大山外边?

这光线难道是他们之前燃烧的篝火?

白杨心中琢磨,将手电筒递给下边的铁牛,双手推着青石板,用力挪了几下,那青石板就挪开了一条大缝。

光线立刻从大缝中投射进来,虽不十分明亮,但也不太昏暗。

“怎么上边这么亮?咱们到底走到哪儿来了?”铁牛一惊发问。

白杨无法回答,也没敢继续挪动青石板,而是稍微停顿了一下,确定上边并无任何动静,这才再次伸手,将青石板完全挪开。

之后他率先从洞口爬了出去,向着四周瞥了一眼,便不由得目瞪口呆。

首先吸引他的,自然是四根点燃着的白烛。

那白烛分成四角安置在四个很精致的烛台上,烛身异常粗大,相对的烛光也十分明亮。

但眼前这个空间实在是太大了,相形之下,烛光就显得缥缈摇曳,无法看清远处的情状。

如果单就眼前的景象,感觉是在一个布置豪华的房间里,房间各处摆满了金饰银器,古董花瓶。

只不过在房间一角,本该摆放床铺的位置,却安置着两口巨大的石棺。

而在房间的另一角,有一张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梳妆台,梳妆台上竖着一面黄橙橙的铜镜。

白杨知道在古代没有玻璃,只能以铜磨镜,但这个功夫很不简单,要想磨得平整光滑不走形,铜镜都不会很大。

可这面铜镜足足有半米多高,那已经算得上是价值连城。

一个女子坐在梳妆台前,手上拿着一把象牙梳,正对着铜镜梳理着披肩长发。

那女子背对着白杨,但从她的穿着打扮,白杨也知道那是红杏。

这番情景说起来要花很长时间,其实不过是白杨瞥眼之间便已看得清楚。

不过没等白杨叫出声,铁牛也从那个通道钻了出来,第一眼看到那女子背影,便脱口叫道:“红杏,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

那女子仍用象牙梳慢慢梳理着头发,同时慢慢慢慢转过头来,弯弯的眉毛,红红的嘴唇,的的确确是红杏。

却见她嫣然一笑,张口说道:“奴家苦等千载,终于等来了这具美丽的身体,今天正高兴呢,不想又来了两位俊俏的郎君!日后两位郎君就在这洞天福地,陪着奴家可好?”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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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娇娇嗲嗲,而且满嘴的古风,听起来真就像是戏台上的花旦在唱台词。

铁牛一愣之后,一下子叫了出来。

“红杏你怎么啦?怎么会这样说话呀?什么郎君奴家的,我是铁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呀?”

“红杏?”那女子眉尖一蹙,“不不不,郎君你搞错了,奴家名叫依莲,是奴家的夫君给取的名!他说奴家亭亭玉立,就像一朵随风摇曳的白莲花,所以给奴家取名依莲!”

铁牛完全懵了,不得不看向白杨。

“老白怎么回事?她是不是……也中了蚀骨萤虫的毒,所以疯了?”

白杨心里也在琢磨着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瞅那女子明明就是红杏,可是她眉梢眼角带出来的那种柔弱娇俏的风情,却又跟红杏绝不相同。

“你的夫君……是谁?”白杨斟酌着问。

“就是瑾王爷呀!”那女子小嘴一翘,随即便用象牙梳半遮脸面,流露出无限伤心的表情来,“瑾王爷活着的时候,对奴家千般恩宠!可惜好景不长,奴家才嫁给他三年,他便因病去世!”

她以手掩面,嘤嘤而泣。

只可惜她身上穿着现代服饰,要不然真就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古典美人。

白杨心中剧烈跳动,一个大胆到疯狂的想法,在他心中迅速成型。

只可惜没等他开口再问,铁牛又忍不住插口问道:“红杏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是在演戏还是在开玩笑呀?”

那女子向着铁牛一瞟,说道:“郎君认错人了,奴家叫依莲,不叫红杏!”

白杨赶忙扯了一扯铁牛的衣服,示意他别再说话,又问那女子:“你说的……瑾王爷,是在那副棺木里躺着吗?”

“是啊!”那女子做势抹抹眼泪,“奴家念着他的恩德,特意设置了蚀骨萤虫跟红毛僵尸为他守墓。却不料……他好狠的心!临终之前居然悄悄告诉他儿子,说他舍不得奴家,要让奴家为他殉葬……”

她是真的哭了起来,直哭得如风中杨柳,弱不胜衣。

铁牛直到此刻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骤然间瞪大了眼睛,看看白杨,再看看红杏。

白杨同样惊骇,再次开口,声音中已经略显干涩:“你的意思,这两幅棺木里,有一副装着你了?”

“是啊,旁边那副稍小些的棺木,就装着奴家了!”

那女子一边哽咽,一边回答,当真是满面悲苦,楚楚可怜。

“你你你……”

铁牛连抽凉气,却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白杨也跟着吸一口气,又道:“原来你已经死了一千多年!之前我们在外边听到的哭泣声,自然是你的声音了!另外,也是你阻止我们离开此地?”

“那是当然!奴家瞧两位郎君年轻俊俏,尤其还带着这样一位美人在身边,那可是我等了多少年才等到的好机会,自然不能让你们轻易离开!”

那女子方才还珠泪滚滚,只一瞬间便露出欢喜之意。

(请看第043章《女鬼附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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