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听见景色什么的都不是很在意,听见斋饭么,眸子发亮。
四爷叹气,这般模样怎的好似他没给她吃饱似的。
狠狠的揉了揉她的头。
“哎呀,干嘛呀,把人家头发都揉乱了。”楚玉很是不满的护着头发躲开。
“你呀,快些更衣吧,咱们这就出门了。”
半个时辰后,两人轻装简行,换了平民衣服,只带着苏陪盛和枣儿,外加几个侍卫就奔着灵光寺去了。
楚玉一上了马车,整个人处于兴奋的状态,撩开帘子看向车外,四爷也由着她。
这会儿天气还有些冷,外面人少的很,可楚玉兴致不减,四爷握住她已经有些凉的小手道:“这可有什么好看的要看这般久,手都凉了。”
楚玉刚要说话,就见路过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她在车上就喊道:“哎,哎,小哥,你停下,我要两串糖葫芦。”
那卖糖葫芦的一愣,见这般豪华的马车上的人叫他,不由得就停了下来,满脸笑的去辇车。
四爷摸了摸鼻子,对着外面道:“停车,去把糖葫芦都买下来。”
苏陪盛应了声,便下去了。
“爷,我又吃不完,有两串就够了。”买这么多干嘛啊。
“吃不完慢慢吃。”四爷轻点了她的额头。
额反正四爷有钱着呢,实在不行拿回去分了就是了。
不一会儿苏陪盛回来了,抱着两个像木头杆子的柱子,上面满满的扎着一串串糖葫芦。跟个卖糖葫芦的似的。
楚玉开心的拔了两个下来,又道:“你们每人也吃些。”
拿到嘴边舔了一口,嗯,真甜。
又把手里的另一个递给了四爷:“爷尝尝,真的很甜呢。”
“爷不吃这个。”他瞄了一眼她刚刚舔过的那一个。
“爷真的不尝尝吗?真的很好吃哦!”眨眨眼,又咬了一口。
“嗯,好”
而后他直接咬上了她的唇。
嗯~味道确实是不错。
楚玉心里骂娘,你丫的又跟老娘耍流氓!
走了有半个多时辰,到了灵光寺。
这一路他们这马车回头率那叫一个百分百,归功于糖葫芦。
自行想象还算豪华的马车,前面有两桩子糖葫芦!
眼瞅着前面就是灵光寺,苏陪盛舒了一口气,终于不用顶着别人异样的眼光了。
不一会儿,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灵光寺的大门口,四爷先下了车,而后伸手去接楚玉,她怕碰了他的伤处,手给了他,却没有敢借力。
他就有些不满了,强硬的把她的手捏在手心,带着她走。
还没走到门口,灵光寺的小和尚迎了出来。
“阿弥陀佛,施主来了,请随我来吧”
紧接着被带到了一处僻静的院子,小院子似乎跟灵光寺隔离开来,自成一局。
“施主,太师傅让我给您带句话,说是您什么时候得空就可以去禅房找他手弹一局。”小和尚道。
楚玉诧异的看向了四爷。
他回了一笑,对着小和尚道:“怕是要让慧觉大师再等上一等了。”
小和尚应了一句,就走了。
楚玉也没有细问,她现在完全被这院子里的美景震慑到了。
真想不到,这庄重的寺庙居然还藏着这样的地方,入眼之处全是盛开的梅花,她不由得就看的痴了。
寒冬之际,地面铺着厚厚的白雪,一大片盛开的梅花,身边一身月白色衣袍的四爷,狠狠的撞进了她的心里,不由得就看的痴了。
四爷何尝又不是呢,花海中的她如精灵一般,下意识的伸手触了触她的眼睛。
她抓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很是无奈的叹息了句:“真是可惜了。”
见他漏出疑问的神色,又接着道:“要是有个画师就好了,此情此景当然要把我们两个画下来呀。”
“嗯,好!”四爷点头。
楚玉被他这句好弄得不明所以,带了这几个人可是没有画师啊?
而后两个人进了屋,外面天还是有些冷,不能多待的。
进了屋里发现这房间里面没有装床,是个长长的榻。一摸很是暖和,看来是烧了地龙了。
楚玉有些惊喜,这就是北方的火炕啊,有点亲切。
“爷,这一处小院子可真是好。”她乐的再屋子里转圈。
“若是觉得好以后可以常来住。”他见她开心也勾起了嘴角。
“可以吗?这么好的院子应该很抢手吧,以后我们要来住得提前说下吧?”
“傻气,这个院子你什么时候住都行。”他呵呵的笑。
“院子是爷的不成啊?”她惊讶。
“嗯”四爷点头,这有什么可惊讶的。
这下更开心了,抱着四爷亲了一口。
她这是妥妥的榜上大款了吧。
不一会儿,小和尚送来了些点心。
四爷拿起了一块桃花糕给楚玉:“玉儿尝尝,这桃花糕味道很是不错的。”
这点心做的很是漂亮,淡淡的粉色上面还嵌这几朵粉嫩的花瓣,看上去很有食欲。
她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嗯,入头微涩,细品却带着分外的甘甜,还夹杂这梅花的冷香,让人欲罢不能,吃了一口还想再吃一口。
在她向盘子里面第五块梅花糕伸手的时候,四爷拦住了她,“且慢些吃,莫要吃撑了,一会儿还有好吃的呢。”
她听了这话惋惜的看着盘子里剩下的糕点,拍了拍手,没有继续了。
四爷又给她倒了茶水,放到她手边道:“润润喉吧!”
她也没客气,端了茶水一饮而尽。
而后舔了舔嘴唇,“爷,怎的觉得这的水也有些不一样呢?”
他点了点她的鼻尖,“这是雪水,每日采集腊梅上的雪,而后泡的茶。自然有了几分味道。”
“哦哦,还有这么风雅的事儿呢,那给我喝了岂不是牛嚼牡丹吗?”嘻嘻的笑。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四爷一副认真的模样。
不说这常见的梅雪水,还有那松雪水,竹雪水宫里也是常见的很,皇阿玛喜欢这个,大家也都愿意附庸几分风雅,这宫里的主子估计存的好水怕是能洗澡了,也就这小傻子不知道。
“哼,随便爷挖苦我,我却觉得还不如那井水呢。”
他饶有兴趣的看向她。
楚玉又摇头晃脑的道:“落在花瓣上先是沾了花瓣的灰,还没浸透梅香呢又被取了下来。咱们喝了不觉什么,怕是那取雪的人要费点力气,实属劳民伤财啊,爷说,是不是不如那井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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