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18年1月4号的一早,郝一名就拿着他黑色的盘,一脸兴奋的跑去了印刷点。
当他把他的杰作给打印出来,一张张清晰的照片呈现在他眼前时,他笑得眼睛都快迷成一条缝。

他把那些照片又全部拿在手里,使劲地在手里拍了拍,嘴角露出一抹轻笑在心中嘀咕道:“呵呵,顾晓笛,你跟老子斗,还嫩了些。”

他又满足地把那些照片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这才满意地把它们放在一个档案袋里,然后塞进了他那个手提式的黑色办公包里。最后,他又给顾晓笛拨打去了一通电话。

“喂,是我郝一名。”

“我们见个面吧,找你商量点事。”

“地点就在高新区我们公司对面的那家咖啡厅。”

郝一名挂了电话,就开着他的车朝着他和顾晓笛约好的地点驶去了。

一个小时后,高新区的一家咖啡厅里的一个靠窗户的位置上,顾晓笛和郝一名相对而坐。

“有话赶快说,我只有给十分钟的时间。”顾晓笛地生冷地说完,又撇了一眼郝名,就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呵呵,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说实话,我也不想看到你。”郝一名清冷的声音响起,语气里透着一股轻蔑。

顾晓笛转过头,看着眼前那一张曾经熟悉的脸庞,现在看去,只会让她阵阵作呕,她生冷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你还有八分钟。”

“呵呵,别急啊,我给你看样东西,等你看完了,我估计你就不会想着尽快离开了。”郝一名一边阴笑着说着,又一边从他的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摔在了顾晓笛的面前。

“这是什么?”顾晓笛不耐烦地问道。

“这是什么?呵呵,装什么装?打开看看你不就知道了吗?”郝一名又阴阳怪气地说道。

顾晓笛警惕性地瞪了郝一名,又犹豫着小心翼翼地拆开了那个档案袋。

当她把档案袋子里的东西,倒在咖啡厅的桌子上时,她楞了一下,那分明是一男一女的亲昵照片。

她又迟疑着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照片看了起来,瞬间就愣住了。这个时候她才看清,那照片上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她本人。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会是我?这男人又是谁?”

她大惊失色地在心中嘀咕,又颤抖着双手不相信地一张又一张地认真翻阅起来。

那神色,那神韵,是她本人没有错,但那男人是谁?为什么她会和那男人在一起?

她一边看着,一边在心里思考着,想着这是不是郝一名又搞得什么阴谋?

郝一名坐在她对面,观察着顾晓笛的一举一动,他看着她那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突然眼底闪过一丝锋芒,对着顾晓笛鄙视道:“顾晓笛,我是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戴帽子都戴到老子头上来了,还天天在老子面前装什么白莲花?”

下一秒,顾晓笛失控地对着郝一名咆哮道:“郝一名,是你对不对?是你找人诬陷我的对不对?你卑鄙无耻下流至极。”

还好,这个时候是上午上班的时间,咖啡厅里除了服务员外,并没有其它的顾客。那些位服务员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后,也只是出于好奇地向这边张望两眼,并没有要过来打断或制止他们的意思。

“呵呵,我诬陷你?真是可笑!你偷吃的证据都摆在我眼前了,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郝一名故作镇定地冷笑道。

“郝一名,我顾晓笛向来洁身自好,行得正,坐得端。我不管你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请你马上给我销毁,否则,我肯定告你诽谤罪。”顾晓笛咆哮着猛地从位子上站起来,抬着手,指着郝一名咆哮道。

“呵呵,装什么装骂娼,不就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郝一名阴阳怪气的话音刚落,顾晓笛就猛地抬起一巴掌,朝着郝一名扇了过去。

这次,郝一名的反应比较快,他一把抓住了顾晓笛将要落下巴掌,勃然大怒道:“又想打我?别t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

“郝一名,你就是一畜生。”

“呵呵,我是不是畜生,用得着你评判吗?你说,如果我这些照片,拿给童童看,告诉他,你在外面给他找了一个野爸爸,他会怎么想?”

郝一名轻笑微笑的声音,又再次在顾晓笛的耳旁响起。

顾晓笛气的紧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地看郝一名,声音发颤地只骂出了一句:“你……厚颜无耻,丧尽天良。”

郝一名冷冷地笑着看了看她道:“骂吧,再骂的难听些,我无所谓。”

顾晓笛看着郝一名那耍无赖的样子,下一秒就像失了魂一样,又瘫坐在那咖啡厅的沙发上,她心如死灰地看着郝一名,声音发颤地说道:“郝一名,我活到现在,最最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和你这种人结了婚。认识你这么多年,现在才看清,你竟然是这么一位卑鄙无耻之人。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郝一名先冷笑一声,随即又端起他面前的咖啡,悠闲地抿上一小口,又把那杯子放回桌子上,这才看着顾晓笛生冷地说道:“我说过了,很简单,只要你放弃所有的夫妻财产,并答应我们离婚后,我不再承担郝童的一分抚养费,我就马上和你好聚好散。”

顾晓笛看着郝一名那模样,大声的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流着眼泪。

郝一名看着顾晓笛那模样,心里竟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看着顾晓笛又威胁道:“我只给你一天时间,想好了就再联系我,一天之后,你没答复,我就把这些照片全部发布到网上。也让你的朋友们看看你顾晓笛到底是那一路货色。”

“好,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条件。”顾晓笛冷冰冰的铿锵有力的声音再次响起。

“条件?什么条件,先说出来看看。”

“我要你出一份甘愿和郝童断绝父子关系的手写证明,并签字画押。并答应我,从此以后,直到死去,都不要再出现在我和他的面前。”顾晓笛肝肠寸断地一字一顿道。

“好,没有问题,我马上就给你写。”

郝一名笑着保证道,说完,还真的从他黑色的包里拿出一张空白的纸张和一只黑色的圆珠笔,认真地写了起来。

顾晓笛看着眼前那位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表情,她 感觉自己的心,正在被人用刀子一点点地往下割,生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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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十分钟后,郝一名就喜滋滋地把那张有他签字和按手印的父子断绝关系申明,摆放在了顾晓笛的面前。

顾晓笛看了一眼,就随即塞到了她的包里。

“既然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那么你答应我的呢?”

她嘶哑着声音开口道:“我答应你,我会放弃所有夫妻财产,我只要郝童就够了。”

“呵,早这样爽快的答应,不就没有后面这些麻烦了吗?”郝一名听到顾晓笛的回答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拿出来吧,我现在就签掉,你把所有的照片还有底片都给我。”

郝一名听后,马上打开自己黑色的公文包,把事先已经打印好的两份离婚协议书,工整地摆放在了顾晓笛的面前。然后,又殷勤地给顾晓笛递上了一只笔。

顾晓笛只看了关于郝童抚养权责任人的那一条,确保是她后,其它她什么也没有看,就直接签字画押了。

郝一名见她那模样,嘴巴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顾晓笛签完后,郝一名就像看宝贝似得看了又看,最后情不自禁地在那份协议书上亲了亲,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那一份离婚协议书放进了自己黑色的公文包里,另一份而是给了顾晓笛。

“把那东西给我。”顾晓笛又生冷地开口道。

郝一名笑着,就从包里拿出一个优盘,摆在了顾晓笛的面前,阴阳怪气道:“东西都在这里面,顾小姐慢慢欣赏。改天,还要请顾小姐再跟我一道去下公证处把房子公正一下,然后再去民证局把最后的手续补办一下。那我就先告辞了,拜拜拜。哈哈”

郝一名一边大笑着,一边就走出那家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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