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了雪樱苦闷一张脸,陪笑听她谈自己不喜欢的人,那表情很是搞笑。
阿夏还问雪樱为何老与阿华拌嘴,可是喜欢上了他,雪樱哼哼,嗤之以鼻。
她这般瞧不上阿华,阿夏倒拍拍胸口道幸好!
有何幸好,她与阿华若如一直这般,以后怎还好好见面相处,最后为难的还是我。
阿夏还说,阿华难得依赖喜欢一个人像对我这般,她从小抱他长大的,阿华对她都没有对我亲近,让她瞧着嫉妒羡慕。
虽阿夏说着心中不满,可转口又道阿华这般,她很是欣慰,说我因为阿华,变了很多,没有枉费她的一番心意。
今日真~相了,难不成阿华第一次留宿便是她故意所为?
还说什么只盼望我与阿华愈来愈好。
雪樱听了不悦,还问为什么,她不喜欢我与阿华一处。
这孩子莫不是还在怕阿华与他争了宠?
我可何时又偏心了?
阿夏说她小孩子气。
瞧她俩站在一处,一样高挑的身子,也不知谁是小孩?
雪樱反驳说自己不是小孩,逮着说那木青呢?
阿夏不解,虚眯着眼瞧她,问这跟木青有何关系。
不仅阿夏没明白,我也没太明白,这说着说着,怎扯到了木青身上?
雪樱直言不掖着,说木青喜欢阿华。
她这小眼睛倒是尖锐的很,瞧得很是清楚。
不仅如此,我瞧着阿华也是在意木青的,虽说现在他们还小,说不上爱意,但瞧他对川凤与木青截然不同的态度,便也知晓。
阿夏一脸不可置信,好像在说怎么可能。
可我却好奇她的反应,她与颜家那般熟悉要好,哪能不知阿华与木青的关系,就算她大大咧咧惯了,没瞧出木青对阿华不一样的心意,倒也应该猜想的到的,怎会是这般惊讶的表情。
她惊讶之余,道不好,我当她是在说木青不好,哪知她又把话扯到我身上。
什么现在木青与我还算融洽的关系,以后要是对立了可怎办?
还道那小妮子好不容易才喜欢上我,若以后恨上了那才让人揪心。
她道的这些真不知与我有何关系?
我刚想上前与她好生说道说道,她却道了句,不管了,不说了。
还道我反正以后对付的何止木青,还有个小川凤。
还说川凤性子任性刁蛮,霸道不讲理,怕是不好对付,担心我吃亏。
我扶额,头疼的厉害,她是背着我说,不小心被我听见,还是知晓我能听见,故意为之。
我想,是故意说与我听的。
雪樱听了也是茫然一片,还回头瞧我,我苦笑摇摇头,放慢了脚步。
我故意装作听不见,忍着不理会,她都能扯这么多,若我当着她的面,直言回她,她还不得说的更多。
真是可怜她,小小年纪便要为我~操碎了心。
只是她自己的事都还不曾弄清楚,前不久因为长辈叔伯们予她相亲的缘故,她扯谎用他师兄做了挡箭牌,若让他师兄知晓了,还不得嘲笑她几番。
想来这便是她最近都没去瞧她师父的缘故。
怕他师兄!
在梨玄山上,她是让人调侃的对象,回家了,她倒反调侃我,拿我取乐来。
更让人苦笑不得是她最后的话。
什么不用怕,我这边还有郁。二对二,不吃亏,不用怕。
只是不知这事又与郁有何干系?
这个时节,风和日丽,阳光柔和,一切皆显得格外美好,迷人。
要不是阿夏的话更精彩,这沿途的风景看着,也是解乏祛闷的好法子。
我在后边哭笑不得,她却跑来问我,听到她说的有何感想?
看吧,我便说她是故意说与我听的,小机灵鬼。
只是我该有何感想?她说的这些我想都不曾想。
与人相处的关系,哪能这般说清楚道明白的,也没有她说的这般多纠纠结结。
我勾起嘴角,对着阿夏说的轻言淡语:“我瞧你是太闲了!”
“你在说我多管闲事吗?呜呜,阿语姐,你这般说,太伤我心了?”那故作忧郁悲伤的姿态,如往日一般,不用细瞧打量,也知她是装模作样。
我用手轻放在她胸口,拍了拍她的单薄的身子:“看来你心是挺厚实的,伤你这般久,也没见伤透?”
她拿下我的手,握在手心:“阿语姐,瞧你不爱言,不爱语的,有时候说出的话,让人心塞不已。”
“是吗?”
“是呀!”阿夏又随脚踢着小石头,许是我瞧她目光让她回过神,立马停住了脚,指着旭日正升起的方向,岔开话:“前边不远便要到了。”
我顺她手指瞧去,只见一大圈昏晕,暖洋洋。
远处瞧去,那暖阳似落在山尖上悬挂着。
周边的一切都在阳光照射下,如渡了一层层的佛光。
这本是晨光,却有种给我夕阳西下之光景。
雪樱直叹好美。
在阳光沐浴下,她白色的头发也像镀了层柔和的金色。
“哦,对了,阿语姐,你准备了什么生辰贺礼?”阿夏此刻才想起这事,也不知该怎么说她了。
“对哟,秋语,我们好像没准备贺礼。”雪樱后知后觉。
这俩小糊涂!
“那你们说,该送些什么呢?”我故作惊讶,紧皱眉头思虑道。
“幸好我有准备。”阿夏伸出手,幻出一株草,这草倒是没有什么奇特之处,绿叶红花,长得正俏,只是它的叶子也像及了一朵花,花为红花却散着白色的光芒。
“一株草?”雪樱哑笑,嫌弃道,伸手想去拿来瞧瞧。
“什么叫一株草,这药草很宝贵的。”阿夏小心收回,不让雪樱碰触。
瞧她模样,便知这草不一般。
雪樱这般说她爱惜的东西,她定是心里不悦,不服气的。
“小气!”雪樱瘪嘴。
“就是小气,谁让你嫌弃的说它是……株……草!”阿夏一字字,咬的很重。
雪樱瘪瘪嘴:“那你送这个给上神,人家会要吗?会瞧得上吗?”
“怎不会要,怎敢瞧不上,若他不要瞧不上,他也不配这雪霜草,我这般心疼的拿出来送他,也是看在他是懂药爱药的神仙,望他能心心相惜罢了,如若不能,那也不用瞧他那灵芝药海了。”
“那你这草药草与那上神的灵芝相比,哪个更真珍贵些?”
阿夏抿嘴想了想:“不可同语而论,它俩药效不同,所以难分上下。
其实,说珍贵,不是他的灵芝,是那些上了万年的灵芝,那才能与我这雪霜草相比比。”
“你这草,这般稀奇?”
“跟你说了,它不是草,是药草,珍贵的药草。”
“好好好!那秋语,你的呢?”雪樱转头询问我。
“我?”我也不与她们再说笑话,从灵焉里拿出要送的东西。
一盒沉香果,一根沉香木簪。
“秋语,这为何物?”雪樱凑过来认真瞧着。
阿夏收好她那宝贵的药草:“阿语姐,你你这礼,有些太”
我抬眼望:“太怎么?”
我这礼实用又大方,怎么从她眼中瞧出寒酸的不行。
有这么拿不出手吗?
她眨眨眼:“太随意了!”
“这还随意,我可是想了很久,再则光这沉香木便不随意。”我收好礼物,不乐意道。
“你这沉香木随处可见,怎会”阿夏似想到什么,惊讶道:“你这不会是那两颗沉香树的木吧?”
我点头!
“阿语姐,你虽然说是尊主,你也不能以权谋私,中饱私囊呀!”
“哎,你这话,是何意?这木是它枯死掉地上的木,我捡来本还不知要作甚,这不正好用上,便把它雕成了簪子,这果子最近长得正欢,我便送一点予他,也算我的一点心意嘛。有什么以权谋私,中饱私囊的。”
我这般还不是实在找不到送他什么合适,送他绫罗绸缎,哪能比天界的仙衣彩履,送他曲谱兵器,在他仙兽剑灵面前岂不是献丑。
多方思量,唯有此礼,能表我心意,也能作为贺礼相送。
阿夏嘟嘴:“你倒是大方,那山外哪个不想来拔了那两株沉香去,你送他这般多。”
“你刚还说我随意小气,怎么这会变了话语?”
“那我刚才不知你送的是从那两株沉香树上来的嘛。”
雪樱伸手从我手中又拿过去,睁大眼仔细瞧着:“你这簪子刻的不错,倒是很衬那些个高风亮节,凛厉大气的上神,这头侧弯弯几袅,像极了飘兀的云彩仙气。”转头又向阿夏好奇询问道:“这沉香木这般稀罕,比你的什么草还要珍贵?”
雪樱说道这话眼睛里闪着光,那模样像发现了稀奇古怪的东西。
阿夏白了一眼雪樱:“药草,而阿语姐这个本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只因那两树厉害。”
“为何厉害?”
“都修炼成神的树,你说厉害不厉害?”
“这般神,为何在山里?”
“你这话有些瞧不起我们雨落仙山可是,在我们山里怎么了,就因为在我们山,它才显得那般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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