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得起自己吗,我的乖徒儿”昆尧与他的脸更加靠近,略带挑衅。 而这时,白沉明显微愣,才发现这一刻他们的姿势比之前更加奇怪暧昧,
身体某处竟然有了反应与渴望,瘫放的手忍不住想要狠狠环扣住身上的人,然后肆意的吻着她的唇,她细长白净的脖颈,嗤吻她肌肤的每一寸,想完全嵌入她的身躯。
她就像一餐丰盛诱人的美食,而他就像久途饥饿的狼,想将这份摆在眼前的羔羊撕碎吃尽。
莫名的燥热席卷,这是第一次有这样大胆而强烈的**,想要完全占有,想要的更多,想要冲破那层世俗的关系。
他不想做她的徒弟,不想她做他的师尊,不想要师徒的芥蒂,想要更深入的关系,他不要只守护在她身边,他贪婪想要占有。
内心深处是什么在召唤着他行动,他越发控制,就越发强烈,他也挣扎,恍惚之间,又觉得自己龌龊下流,怎么能对她产生这样恐怖的**。
那颗魔心在震动,在控制,在散发着黑气,在放大他的**,激发他的恶。
缓缓抬起的手像下定了什么决心,狠狠放下捏成拳头。
见他眼雾迷离,又慌乱紧闭上眼睛不愿意看她,呼吸更加沉重,他的身躯散发出更多的热,他的身躯在颤抖,在痛苦坚忍着什么,
一时之间她貌似明白了些什么。
才发觉自己正趴在他身上,耳根子窜红了一片,转而是羞耻的愤恨,赶紧从他身上下来,起身。
好在她头发长,撩在前面能遮掩大半。
赶紧转移话题遮盖一切,袖衣一拂,带着怒蕴与不屑,“真是个笨蛋,自作聪明,觉得为师会很感激你吗,笑话”
这样的高度落下,对她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而他却还翻在她的身下作垫底。
他这一行为,倒让她难以掌控,他自己还白白受伤。
白沉在她起身之后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也理智下来,对昆尧更加歉疚与卑微。
慢慢起身望着她的背影,眉眼垂落,有些落寞,是啊,她是这么的高高在上,自己刚才竟然奢求一些不可能的事,自己能为她做的事明明是那么渺小,也于她来说是那样的可笑,也确实是自己自作聪明了,她根本就不需要这种小小的帮助。
“我可真是最烦你跟着,最烦你的自以为是”
她十为烦躁,不知是因为白沉不顾一切优先保她,还是为自己为他脸红心跳,一边是莫名的温暖让她眷念,一边是夹杂更深的排斥与愤怒。
这就是喜欢吗,是爱吗,她苦笑,她怎么能陷入情感的梨涡,而那个人还是白沉。
“……”
一通责怪下,白沉莫名暗叹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强大,强大到与她比肩,不,应该是超越她,远远的超越她。
见后面的人久久没有回应,处在怒火中的女人莫名暗动了恻隐,
“怎么不说话了,作为师尊的说两句,还,还不愿意听了?”
“啊,怎么敢,师尊教训得是,弟子是自作聪明”白沉勉强挤出笑意,表现得什么事都没有,将自己小小的心思藏起来。
心里哼哼一声,烦,烦他也要跟着。
此刻他们才仔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抬头上看,深远漆黑,完全看不到他们掉下来的开口,好似这个空间与上面的空间完全不相连,
她试探的挥出一记灵力,灵光闪现过后,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无了踪迹。
而周遭山石嶙峋,深寒之气弥漫,各种各样的兵器悬浮于空中,有的则镶嵌在石块中,有剑,矛,弯刀,棒,流星锤,玄斧……
每把都带着玄光黑气,藏着未知的力量,让人幻想它是怎样的绝世神兵。
无尽的黑暗中不知还有多少,而他们也显得极为渺小。
无数刺目峰光的兵器之下,称得气息是那么的威严肃穆。
“这难道是一个兵器冢?”白沉惊叹,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兵器,还全都是上等兵器。
昆尧望着,也不犹暗叹,魔域竟然囤藏这么多的神兵利器,是她一直都小瞧了魔族的实力吗?
她一直以来都无心关注外界之事,魔族在她眼中依旧是那个被神族打得溃而苟延残喘的存在,被打入贫瘠域地的族落,就没有翻身之日。
可细细想来,魔族在大战过后,虽未与天界神族有任何冲突,六界也和平无大事,最过分的也只是偶尔出来小打小闹祸乱一下人间,但很快就能被人界修仙者强压解决。
而与神界最大的冲突恐怕也只有在千年前苍穹天灯破碎,天界震动,大水涤荡冲毁一切,魔族残余见天界各方结界松散纷扰侵入天界,确实是给神族带来了一次威胁,但很快也被平定,死的死伤的伤,再次被灰溜溜的赶回了魔域。
可这会不会是他们再忍耐再蓄意待发呢,只消有一个契机,马上就能冲出来撕咬毁灭一切,
她忽然莫名有种预想,魔族有朝一日,恐怕还能回到万年前的强盛之势,
而现在的魔域之主是谁?她不知道,她也一直没有兴趣知道。
白沉此刻望着满天的兵器,眼中散发着光带着无限的艳羡之意。
“喜欢就挑一把回去,将那把破剑扔了,也好去旧换新”昆尧盯着眼他手上的御灵,带着丝讽意。
白沉听此,另一只手赶紧护住手中的剑,“不要,人族与魔族势不两立,怎能拿他们的兵器,岂不是叫天下人不容,而且这魔族的剑有什么好的,我就喜欢师尊送我的御灵,嘿嘿”
“那知道不可取,眼珠子都不能歇会,要一直盯着?”昆尧盯着他,莫名的怒意。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是生气白沉对其他兵器带着羡慕与向往,早已忘了自己送他的剑。
“额,这个,就只是随便看看,好歹出去后吹牛也有个吹法,能吹得细致些,哈哈哈……”
昆尧眼含嫌弃。
“师尊,怎么又生气了”白沉奇怪,他自认他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也没有惹她生气啊。
“谁生气了”
“明明就生气了”白沉小心嘀咕道。
却还是让昆尧听进了耳,回瞪他一眼。
白沉:“……”
“赶快找出口,难道想在这里一直陪着这些刀剑吗”
两人在冢中游走,却像是无尽的空间,封闭而没有出口,暗沉微光远处永远只有黑暗,无论朝着哪个方向都走不尽。
“师尊,看那里”白沉指着前方深处幽紫光弥漫,
两人朝着那幽光而去,渐渐走近,光线更加明亮,终于一把枪浮立在眼前,修身长杆,怪纹盘曲,犹如精雕细琢,枪头石珠如墨眼镶嵌于中,伴随两边双延弯曲而勾,中间宽铁叠曲延长,寒光刃峰。
整体散发着威慑光丈,魔灵之气外射,外物难近,给人一种压制臣服,世间恐怕再找不出一把枪与之相比,
在这把魔枪之下,这兵器冢中的兵器都黯然失色,明月下成为萤火微光。
“这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能配得上这样的兵器”白沉仰视着魔枪不犹感慨。
是啊,什么样的人才能使得了这样的神兵,昆尧也暗想,魔族有谁能驾驭得了这杆枪,自身该是有多惊天的实力才能拥有。
“这样的兵器定然都有灵识,会识主,能陈封于此,它的主人要不是死了,就是还没认主”昆尧侃侃而谈。
“啊,就像师伯的炽骁一样,拥有剑灵是吧”
他也见过拥有剑灵的剑,可风时鹤的剑灵是他见过最强的,他无意间见过他使用过炽骁,
那是在他拜入星月峰的第三年,听闻昆仑宗最高的山峰上生出了一种上好的灵植,每年也只有在这个寒时节里才生出,昆尧不想错过,她身知这灵植入酒极其香甜浓烈。
他决定独自要去将它采回来给昆尧酿酒,可昆尧却不相信他,怕他识不出上好的灵植,错过难有的灵植,于是坚持要一同前去,
险峰高寒,才走一半,两人坐在树下休憩后,休息过后,昆尧便摆着手再不愿意动了。
然后说到,上高山是让他锻炼的好机会,若她陪同便失了意义,于是自己在这树下等他,他独自前去,临别时还不忘告诫他不要认错,还要多采些。
那时的他稚嫩至极,以昆尧为天,哪怕知道昆尧是懒得不愿意动,还说着一口为你好的话语,他也甘愿听从她的一切安排和教诲。
于是便一个人背着小背箩只身前往,
在山间,小心认真地挖掘一株株昆尧想要的灵植,生怕弄坏了。
忽然, 感觉到一个身影躲在暗处正窥视他,那时的他害怕至极,却不敢打草惊蛇,只能强装着什么事都没有,走至其他地方,
一步一步迈着,可那个身影依旧跟着,他知道这个人一定不是昆仑宗的人,而且感觉这个人很厉害。
他想直接奔下山寻昆尧,才走几步就停住了步伐,他想着,要是这人也跟着下去遇上师尊,师尊打不过他受伤了怎么办。
想此他便掉头,朝着更高之处而去。
这座险山的最高处有块聚灵之地,是风时鹤闭关修炼之地,这几日刚好听说风时鹤上山闭关,
他不是安于等死的人,于是他不紧不慢,若无其事的走向风时鹤的主场,将他引到那里,如此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而他也赌对了,风时鹤就在那处闭关修炼,
那人似乎没想到这山上还有一个人,如他所料,与风时鹤刚上,而那人从身体中就散发着强大的黑气,风时鹤险些不敌,最后拔出炽骁,炽骁力量惊天,一剑挥出,一声嗷鸣虎啸,犹如猛兽疾驰冲击,山洪具荡。
他未靠近都被那剑气震出老远,直接傻愣在原地,那也是第一次见到了这位昆仑宗宗主强大的实力。
黑衣人见讨不着好便化作一团黑气逃走了。
不知何时昆尧闻着这打斗的巨响与那强悍的剑气,也匆匆赶了上来,只看遍地狼籍,山林石木残损,而白沉目光呆滞惊愣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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