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心舞〉 (第10/13页)

她对话，小恬都还是沉睡不醒。该如何将声音传进她的梦里呢？我不懂！心中有GU无力感不断地扩散再扩散，渲染成一片乌黑的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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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姊，什麽才是你们的语言、你们的声音，你知道吗？」站起身，杨彦丞从书包cH0U出一张相片，递到我眼前。

    我们？我跟小恬的……语言和声音吗？我接过照片，在影像映入眼帘那一刻，脑中某条断裂的弦似乎突然被接起了，轻轻地拨动了下，传来一声单纯却悦耳的音符。

    而後，一连串的乐音在我脑中成形，五线谱挟着悠扬的曲调，开始在我身边环绕。照片中的小恬定格在我熟悉的舞步，弯曲着左腿半面向镜头，右手高举像是在迎接洒进舞蹈教室中的夕yAn，唇边秀雅愉悦的笑容令人目光为之一亮。

    这瞬间，我忽然明白了小恬和我的差异，明白了为何我能在第一眼，就辨别出照片中的人是小恬，而不是自己。

    两道沁凉的泉自我眼角涌出，滑落脸庞。

    小恬的舞，充满了故事X，满溢的情感总会从她的舞步流泻到全身上下，进而牵动观赏者的情绪。欢愉的片刻，她发自真心的笑容和轻快的舞步，像夜空中一点一点闪亮的银sE星星，令人们的嘴边也g出月牙的弧度；悲伤的时候，微蹙的眉头配合着纤柔的肢T动作，如毛毛细雨下的街景，开启了心酸的记忆。

    如今的我，只想着将每支舞表现到尽善尽美的境界，然而小恬，却是用心去T会、去诠释每一个舞步所要给予人的触动。

    灵魂与感情，我的舞所欠缺的东西，其实，老师早就告诉我了呀……

    「我知道了，」恍然大悟後，我激动得从椅子上站起身，「我知道能传进小恬梦里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