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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葑麟无奈呼口气,胸口闷,一阵细密的钝痛。 次日一早便是寿宴,麦峦雄睡得早,让何铃舒搀扶他上楼。 麦葑麟送他们到电梯边去,要把父亲扶回房间被麦峦雄拒了。 麦宣歧坐着没动,麦葑麟回去时他还坐在桌边,手中握着玻璃酒杯,欣赏着琥珀色液体在灯光下跳着光,一颗一颗跃动在水面上,亮得坦荡荡,有璀璨的糜烂美。 麦葑麟绕过麦宣歧要走上楼梯,麦宣歧没看他。 一把攥住麦葑麟手腕。 麦葑麟脚步猛然顿住,没回头,直直站在原地。 仿佛一匹被愕住的白色马驹,鬃毛柔顺,毛皮滑腻,皮肤也闪光。 “阿哥。” 麦宣歧低声叫他,手中的玻璃杯里还液体摇晃,他眼睛被酒吸进去,也不回头,懒懒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麦葑麟,同他讲:“听日一切就结束喇。” 麦葑麟以为他讲继承人的事情,也猜到爸爸寿宴办这么大是要宣布人选,弯唇笑笑,他讲话总很温柔,有南方人独特的细致婉转:“祝贺你啊阿麒,哥哥总希望你要开心的嘛。” 他转过身来,明亮又狭长的、古典的漂亮眼睛看着麦宣歧,太干净,把麦宣歧身上污秽的地方要烫出洞来,让他无处遁形。 麦葑麟笑得温柔,讲话也柔软,同他身上的皮rou一样:“阿麒,你开心呀?” 手腕被麦宣歧握着,沾上麦宣歧特有的麦宣歧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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