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南（一） (第3/5页)

发上，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

    “不用这么麻烦，”娃娃脸阻止了我的动作，从背包中拿出文件夹，“你那天是一个人吗？”

    “嗯，”我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们那天吵架了……”

    “你们的关系不是挺好吗，怎么还会吵架？”娃娃脸低头做着笔记，状似不经意问道。

    “……这个也是笔录的一部分吗？”

    娃娃脸的动作顿了顿：“不是，我只是有点好奇。”

    我低头玩着手指，没有理会他的话。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还能回忆起更多细节吗？”

    “……我已经把全部都告诉你们了。”

    “那……案发前一段时间，你有遇见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奇怪的人？”我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他说，“……你和那名爱抽烟的警官，不就是奇怪的人吗？”

    “欸？”娃娃脸闻言有些茫然，“我们是警察啊……”

    我低下头咬着指甲，没好气地说：“在陆琳琳死的那天早上，我在走廊上碰见那名爱抽烟的警察后，我就察觉到了有人在看我；而在第二天下午，我在仓库那儿遇见了你，就收到了他的电话和短信，当晚我就被袭击了。”

    “……如果、如果不是遇见了你们，不是同你们交谈